銀灰色深衣男子年約十七八歲的年輕公子,劍眉星目,俊秀絕倫,此時正皺著眉,看著不遠處假摔的女子。他甩了甩袖子,抬步向那邊走過去。

    “阿遠,”另一個年紀較大,約莫二十五六的男子拉住陳遠的一隻衣袖,“不可太過分了。”他的身份是三人之中年齡最長,身份卻是最低的一個,但三人關係卻是不一般。

    錦瑄看了二人一眼,沒有說話。這樣的鬧劇每年都要遇到數十次,任陳遠去教訓一二也無妨。

    陳遠點點頭,闊步走向李秋秋。

    茗香都快急死了,亭子裏其他二人她不認識,可是三少爺她知道呀,陳遠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可是最恨像李秋秋這般惺惺作態的女人,遇到了絕對會狠狠教訓的!

    “李小姐,你沒事吧,奴婢扶你!”說著,茗香使勁扯李秋秋。

    李秋秋手都要被茗香扯斷了,她一巴掌乎在茗香的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茗香被打蒙了,怔怔現在原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她輕輕碰了一下,疼的她咧了一下嘴!

    “哼!這是哪裏來的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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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時和安氏坐在那裏,有時有新到的年輕姑娘過來打招呼,也不覺得難挨。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個臉生的侍女急急過來,一臉惶恐。

    “傘兒,怎麽這麽慌忙?”安氏問道。

    傘兒輕聲道:“夫人,可不好了!”

    “閉嘴!”安氏訓斥道,這樣的日子不可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傘兒是她的貼身婢女之一,她在侯府根基尚淺,若是被有心人聽去亂說,那可就壞事了。

    傘兒急得快哭了,看了看安氏,又看了看寒時。

    安氏一臉狐疑的看了眼寒時,問道:“難道是李小姐?”

    傘兒點點頭,“夫人、郡主,快隨奴婢去看看吧,去晚了奴婢怕……”

    “還不快走!”安氏知道傘兒這話絕對是真的,拉著寒時起身就走。

    阿羅見寒時突然走了,連忙也追上來。剛剛那個叫傘兒的婢女說的話她自然也聽到了,她略微黝黑的麵容上浮起一絲憤怒,這李小姐死皮賴臉的跟過來也就罷了,現在在侯府裏丟人,連累的還不是她家小姐?

    安氏和寒時走的飛快,一路上除了幾個灑掃的奴婢外,一個人都沒看到。

    在接近若水閣的一處亭子裏,李秋秋一人瘋瘋癲癲的亂跑著,釵環散亂,衣衫不整,又喊又叫的,不堪的詞語一個一個的往外蹦。

    “這……”安氏看著李秋秋的樣子,不安的看了眼寒時,畢竟是自己的丫鬟帶著李秋秋去換衣裳的,出了事,她也得擔三分。

    寒時一看便知李秋秋是中了一種名為‘入幻’的術法了,她對安氏搖搖頭,“不管嫂嫂的事。”李秋秋什麽德行她還不知道嗎?眼皮淺,心又大,可不就中招了?陳侯府總不會有什麽人這麽無聊,浪費精力對一個女子下這麽無聊的術法,肯定是李秋秋做了什麽讓人難堪的事了。

    “這府上可有會術法的人?”寒時不能暴露自己會術法的事,否則早就上去解開李秋秋身上的術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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