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時回到將軍府時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她讓花嬤嬤別擔心,還讓她送送錦瑄,自己回了銜霜閣。

    銜霜閣裏,漵朝正等在她的房間。

    寒時在進房門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漵朝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避免了慘案的發生。

    漵朝扶著寒時進屋,一直到寒時坐在了床上,他才放手。

    漵朝一向不多話,不過見寒時臉色極差,一時有點著急,他握住了寒時的手,不同於錦瑄的溫暖,漵朝的手帶著天然的冰涼,寒時被他冰的動了動嘴角,“我沒事。”

    今日的場麵太過於震撼,她一時還無法接受。

    漵朝微微點頭,卻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手,寒時就這麽讓他握著,她此時需要冷靜。

    又過了好一會兒,寒時終於正常了一點,她看著漵朝,好像才過了一夜,怎麽就感覺這少年的身量又長高了一點呢?

    “你怎麽還不睡?”

    “昨天你說過要叫我吹塤...”他慢慢開口,燈光下漵朝的美貌簡直比天下任何女子的都要美麗。

    寒時揉了揉眉頭,是哦,她昨天好像是向他許諾過的,可是她現在心裏很煩,沒有任何頭緒,正在想怎麽拒絕他,漵朝突然道:“今天很晚了,你先休息吧。”

    漵朝聰明的讓人心疼,但同時他也十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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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世子與郡主在望江樓被刺殺,震驚了整個大陸的人族。

    錦王大發雷霆,他惡狠狠的盯著跪倒一片的大臣,“查!給孤查!狠狠的查!”

    可是未等這件事有了結果,邊疆的噩耗傳了過來,錦王一下就氣運過去了,一群人頓時亂成一遭。

    錦曆一百零一十一年,二月三日,從邊疆傳來急報,海人組成了軍隊朝著錦州打來了,並且已經攻破了幾個漁村,士兵傷亡慘重......

    錦州王一醒來就召了大祭司過來。

    “霜風眠死之前不是以命為祭設下陣法了嗎?怎麽還會讓海人攻打上岸?”

    大祭司整個人都包裹在黑色大鬥篷之內,聲音沉重,“那陣法不是不可破的。”

    “你是說?”錦州王臉色奇差,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

    大祭司低頭道:“未必,現在隻有兩種可能。”

    “是什麽?”

    “新的海皇已經出現,或者是有海人用自己的命使用了海皇的權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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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疆大亂了?寒時正在萃星居修煉術法,阿羅和漵朝站在一旁,花嬤嬤突然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告訴她這個消息,著實把她嚇得不輕。不過意料之中。

    阿羅將手裏的帕子遞給寒時,冬陽暖暖的,她瞧著主子額頭上都出汗了。

    寒時接過手帕胡亂擦了擦。

    前幾日刺殺的事花嬤嬤也是直到的,當時可把她嚇得差點隨霜夫人去了的,現在又聽聞此噩耗,心到現在還跳的飛快,“寒時...”

    “嬤嬤別擔心,王大哥的能力也不是吹出來的,當時爹爹在的時候也誇獎過他帶兵厲害著呢。”寒時安慰花嬤嬤道。

    阿羅不知道戰爭的嚴重和殘酷,她神色安然,隻要寒時沒事就算天塌地陷她也管不著。漵朝聞言,捏緊了手中的塤,麵色淡淡。

    花嬤嬤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走前道了句但願如此,就去準備今天的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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