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白夜等人終於到了寧安國。

    城門口行人眾多。

    白夜這一群人騎著馬,顯得十分顯眼。

    那守門的將士攔住他們,問道,“站住,你們是幹什麽的?看你們這樣子,也不像是安寧國的人吧?”

    白夜下了馬,長途跋涉也沒有抹去她的容顏精致。

    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微微一笑,白夜隨意編扯了幾句,說他們是從南方來的做生意的商人,隻說自己的貨物被來路上的劫匪劫走了,身上剩餘打得錢財隻買了這些馬。

    這樣一個蹩腳的謊言,放在案平時擱誰都不信的,但是配著白夜微微一笑,眼尾上挑,就算此刻白夜在這些人眼裏是個男的,但是耐不住秀色可餐呀。

    這小士兵被白夜迷得暈頭轉向,甚至在聽見白夜們的貨物被劫匪劫了的時候,還頭腦發熱的說道,“原來竟是這樣,小公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稟報給上官大人的,他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白夜原本想要拒絕,但是聽見了“上官”兩個字。

    上官可是寧安國的國姓,而寧安國皇室血脈因為先皇的暴政和荒淫無道,寧安國皇宮內皇室血脈被殘害不已,最後能夠順利活下來都是奇跡。

    而現在處於合適年紀,還能夠在朝為官的皇室中人,也就隻有那一位了——寧安國現任皇帝的胞弟,上官玨。

    “如此,那就麻煩這位小兄弟了。”

    小士兵紅著臉,“哪裏哪裏。”

    心裏想的卻是,這人笑起來可真是好看。他見過的像這麽好看的人,除了上官大人,就是這位小公子了。

    將這件事往上麵報了之後,因為擔心上官玨那邊的事務太過於繁忙,小士兵還特意為白夜們安排了可以免費住宿的專門為像白夜們這樣被劫匪劫走貨物的商客。

    白夜看著小士兵離開的背影,笑著說道,“這寧安國的人可真是好客,竟然這麽熱情。”

    何止玉卻是看了看白夜昳麗的臉,想了想,卻沒說話。

    他何止是好客?分明就是被你的臉迷惑了。

    說來真是奇怪,原先不知道白夜是女人的時候,看著白夜這張好看的臉,何止玉隻是覺得太過於昳麗了,並不會心動或者不好意思。

    但是現在,隻是悄悄看了白夜一眼,何止玉就覺得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白夜有些奇怪的看著何止玉,“止玉,你這段日子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你好像不敢看我似得?嗯?”

    明明他們順利從那邊逃出來,好不容易到了寧安國,這應該是好事,但是何止玉每次看見她就會轉開眼神,弄得白夜十分莫名其妙。

    被白夜緊緊盯著,何止玉哪裏敢多說話,隻是說了一句人有三急就衝出去了。

    白夜納悶的摸了摸鼻子,看著身後的一群兄弟們,“他這到底是怎麽了?”

    這群人也是從小混軍營混慣了,就算是知道了白夜是女子身份,也壓根不知道男女有別需要避嫌,哪裏會像何止玉這樣心思敏感,會因為白夜的女子身份就輕易紅了臉?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何止玉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知道自從逃離那邊之後,何止玉就變得奇怪起來。

    “難道是上次發熱留下了後遺症?”想來想去,這群糙漢子也沒想通何止玉到底是怎麽回事,幹脆大膽猜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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