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焚見顧雲箬同意了也就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剛剛的事情,月焚還是覺得有一些的不可思議,於是月焚就緊接著問顧雲箬說:「你是如何知道淩景瑜這個名字的,還有怎麽知道她的容貌。」月焚說話還是和原先的高冷一樣,好像整個天他都不放在眼裏。

    「腦子中突然出現的,就念了出來。」顧雲箬也是冷冰冰的回答著月焚,她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利用的一天,而且現在這個人還拿當初作為籌碼來要挾她,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原來人世間存在的最多的是利益,嗬嗬,顧雲箬這一次可算是看清了。

    原來最早的古代就是這樣的,難怪說有些人就喜歡利用別人謀權篡位,或者就是利用別人上位,沒有一個好人,顧雲箬現在可算是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了,看來有一句話說的也不錯。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隻有永遠的利益,世界上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自己。」看來也不是並無道理,而是其中的道理太深奧,令人看不懂也猜不透。

    「好了,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景瑜的樣貌,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趕緊幫我找到景瑜的屍體。」月焚高高在上的說著,好像每個人都要膜拜他一樣,可是他還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冷冰冰的麵容,冷冰冰的話語,隻不過在顧雲箬看來沒有什麽,她經曆的夠多,能夠承受的住。

    「知道了。」顧雲箬也說著,她現在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反抗她也根本就打不過月焚,到時候可是自尋死路,她將來一定要手刃了月焚,欺騙她,利用她,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這樣對顧雲箬,顧雲箬現在隻不過是給足了月焚麵子。

    然後月焚扔過來一瓶葯,顧雲箬接住了,揭開蓋子,裏麵還是那些易容單,這不提到易容丹還好,一提到易容凡顧雲箬就想起淩景瑜的那張臉,頂著別人的臉和另一個人說話,簡直是顧雲箬做過的最噁心的事情。

    「這是易容凡,相信你也已經知曉我的用意了。」月焚側過了身子望著天空上的月亮,直直的月光通過雲層照射到月焚的臉上,顯得淒冷無比,而且很孤獨和淒慘。

    可是顧雲箬也已知曉月焚的為人,肯定覺得這是月焚在嘲笑她,而且月焚嘴角還有一抹淺淺的笑容,更讓顧雲箬生氣了,把她當做奴隸使喚,而且還嘲笑她,月焚,你有種,很有種,我將來不親自殺了你我就不姓顧。

    顧雲箬在心裏麵恨恨的想著,如今顧雲箬對於月焚可以算是討厭至極,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可是這些顧雲箬也隻能後在心裏麵暗暗的說道,不敢說出來,月焚的修為在她之上,就算是智取,勝的幾率也很小。

    與其送死,還不如先跟在他身邊,到時候時間到了她離去了之後就可以說跟月焚徹底的沒有關係,成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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