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帶補課班的五個學生也留下來吃了頓飯,一桌子學生吵吵鬧鬧,這個生日過得也算是熱鬧。

    藝人一般沒有周末休息之說,蘇老師的一個女學生還說很期待能看到顧盼,簡蘇隻好跟他解釋,顧盼的公司找他有事,他也沒有辦法。

    好在周五那天晚上已經算是給他過過生日了,簡蘇在學生麵前不敢那麽招搖的把戒指戴在手上,於是用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冰冰涼涼的貼著肌膚。每次一感受到那絲涼意,簡蘇的心中就暖暖的。

    然而,天翻地覆的轉折就隱藏在這看似一成不變,偶爾夾帶著一些小愉悅或是小坎坷的生活裏,歡聲笑語的時光,根本不會因為下一秒的驚變而變得緩慢。在後來的一段日子裏奔波心悸的簡蘇,有時會一個人回想起這些曾經真正帶著生活氣息的往日,那些畫麵變得斑駁,粗糙,模糊,就像是老電影一樣夾雜著惱人的雪花。

    他甚至都來不及揮手說一句,再見了,我的朋友們。

    時鍾滴滴答答的走,歡樂的時光裏沒人願意去響下一秒的事情,即使是那些學生,連明天一早要交,卻還沒寫完的作業都不願意去操心,更不會去擔心未來幾年即將麵臨的那場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

    “好了好了,該回家了,XX你跟XXX家近,一起走吧?嗯,好,XXX你有家長來接對吧……”

    差不多吃完了,時鍾也漸漸指向八點,當分針準確無誤的指向12這個數字的時候,簡蘇的臥室裏響起音樂的聲音。

    “是我的手機。”簡蘇說。

    簡廚子在簡蘇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臭小子業務還挺繁忙。”

    本來以為會是顧盼的,結果看見來電人竟然又是蒙嫻,簡蘇現在是看見這個名字就感到害怕,仿佛有一絲寒意從腳到頭的竄上來。

    他狠了狠心,按了掛斷鍵,不打算接她的電話。

    然而下一秒,鈴聲就再次響了起來。

    “誰啊!”簡廚子在餐廳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

    簡蘇煩躁地簡直想往牆上撞,他拿著手機,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爸我出去接個電話。”

    “簡蘇,關於你昨天說的,我……想通了,這幾天騷擾到了你,真的是很抱歉。”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簡蘇覺得新聞裏那句“祖國大地一派祥和氣氛”說的真是太對了!農奴翻身把歌唱呀麽巴紮嘿!

    “真的!”簡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別歡樂得過了頭。

    “……嗯。”

    “你能想通我也很高興,別想太多了,這幾天好好玩一玩,放鬆放鬆。”

    蒙嫻的聲音很低,說話基本都是氣音,這讓她感覺好像很虛弱的樣子:“簡蘇,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家裏沒有人,現在我胃痛得快要死掉了……”

    簡蘇也聽出來好像不對頭了:“你沒事吧?”

    “你能不能幫我送點藥過來……我現在躺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在欣苑酒店……已經快要疼死了……”

    “這……”簡蘇有點猶豫,他一個人過去麽?為什麽她會在酒店,簡蘇有點懷疑蒙嫻會不會是裝的,可是聽剛才電話裏的語氣又不像,而且他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有點卑劣。

    蒙嫻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求……求你了……嗯……”

    她開始痛苦地呻[yín],其中還夾帶著嗚咽的哭聲,連簡蘇聽著都開始於心不忍。

    就在簡蘇準備答應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沒有了聲音,連呻[yín]聲都沒有了,簡蘇十分擔心地朝手機吼了幾聲“蒙嫻,蒙嫻?”然而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她該不會是疼得昏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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