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都有些不好意┆┆
顧盼打電話的時候,一般猜不到電話裏的內容會是什麽,他不像有些人會說很多,有時候還會把電話那頭人說過的話重複一遍。他大多數時候隻會:嗯……嗯……我知道了……嗯……掛了……再見……
就這樣。
掛掉電話後,顧盼對簡蘇勾了勾手指頭,簡蘇哪裏會溫順聽話,他朝顧盼橫眉豎目了一會兒,然後還是老招數,猛虎撲食,朝顧盼撲過去。
誰知簡蘇的身體撲在半空中時,腰間好像忽然一道電流直通天靈蓋,他的身體一僵,然後整張臉紅橙黃綠青藍紫都過了一遍,最後癱死狀落在顧盼的膝蓋上。
“怎麽了?”
“腰……腰……”
經過昨晚一役,腰本來就酸痛,他又做這麽大幅度的動作,雖然可能不是扭到,但估計還是腰間的肌肉扯了一下。
顧盼皺眉,無奈的一笑,然後兩隻手覆在他的腰部,動作輕柔的揉捏起來,幫他一下一下地按摩。
見此,簡蘇得寸進尺的開始頤指氣使:“輕一點……不不不……再重一點……這裏這裏……那裏那裏……”一邊享受著按摩,還一邊發出十分愜意的呻[yín]聲。
“你再這麽哼下去,”顧盼加重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我會忍不住。”
簡蘇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有些警覺的斜眼看著顧盼。
顧盼看他的那樣兒,強忍住一絲笑意,手頭上忍不住又加重了一點力氣,隻聽簡蘇“哎喲喲”一聲跳起來,揉著被捏痛的腰間,惡聲惡氣地罵道:“果然吃幹抹盡之後就想謀殺親夫啊!顧盼啊顧盼,真是惡毒!”
顧盼一攬,直接把他攬著坐在自己腿上,道:“算是你早晨對我行不軌之事的懲罰。”
“冤枉啊冤枉!都是你這個妖孽勾引的緣故!”簡蘇說,還兩手捏在顧盼的兩頰處,使勁朝外扯,“罰你給大爺我笑一個。”
顧盼從來都沒大笑過,如果來形容他的笑容,每次都隻能很惡俗的說,那是“淡淡的笑”,要麽“淡淡的”很惡劣的笑,要麽“淡淡的”很冷冽的笑,要麽“淡淡的”很溫暖的笑。
可簡蘇不論怎麽拉扯他的臉頰,都扯不出一個自然的笑容出來,再扯下去顧盼的臉就該紅一片了,簡蘇有點心疼,便悻悻然地鬆開了手。
“我明天就要回到L市拍戲了,大概還需要兩個多月。”顧盼說。
簡蘇垂下頭,玩著顧盼的手指,說:“嗯,我知道了。”
顧盼就任他玩著自己的手指,說:“我不在的時間裏,你還是住在合租屋裏,等我回來了,就搬過來一起住吧。”
簡蘇刹那間抬起頭,看著顧盼的眼睛。
顧盼笑笑,手指勾住了簡蘇的手指。
簡蘇眨眨眼睛,然後輕聲問:“要付房租麽?”
“唔……”顧盼摸下巴做沉思狀,然後說,“可以用身體付。”
簡蘇瞪眼:“哥屋恩!”
沉默了一會兒,回答的時候簡蘇還惡心巴拉的故意裝扭捏,好像很勉強的樣子:“那……那好吧……”
顧盼用神情告訴他,自己被他的動作嘔到了。
簡蘇看他嫌棄的樣子,立刻恢複凶狠,咋咋呼呼的。
單獨相處的時間總是分外短暫,顧盼第二天一早的飛機要返回L市,簡蘇一大早被他喊起來,顧盼先把困得暈暈乎乎的他送回合租屋,又騙了好一通親熱,才放下他又往機場高速駛去。
到合租屋的時候大約也有七點了,下車之後被冷風一吹,簡蘇便沒有什麽睡意了,摸出鑰匙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