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後來簡蘇再跟這個黎熙相處了幾回,發現有些時候,對這個人還真是不能忍。

    此時此刻,這個人再一次站在了合租屋的門口,眼睛時不時地朝屋內飄著。

    “哦,黎老師,你找司馬啊,真不巧,他不在。”簡蘇撒謊,臉都不帶紅的。

    而衛生間裏。

    司馬和顧盼麵麵相覷著。

    司馬明明看見簡蘇是從衛生間出來的,他在心裏摸了摸下巴,心想:原來是這樣……可麵部卻沒有表現出來。

    “你好。”顧盼表現的也很正直。

    司馬立刻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啊哈哈,真巧,你來上廁所啊,你上你上,我就是路過,正好外頭有點事我現在出不去,先借貴寶地一用。”

    顧盼眯眼看著他。

    司馬渾身打一冷戰,他是個聰明人,立刻舉起三根手指連連發誓,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維護顧盼和司馬的純潔榮譽是他至高無上的光榮使命。

    “我問你……”他忽然沉聲問。

    “是!”司馬立正站好。

    “抖M是什麽?”

    “哈?”

    現在把鏡頭切換到外邊。

    “我……我能進來麽?”黎熙問。

    簡蘇當然是沒辦法拒絕,總不能擋在門口攔著人家吧。

    “可以可以,我給你拿拖鞋。”

    黎熙換了鞋進來,雖然來過幾次,可仍是很拘束的樣子,手一直抱著公文包不放,眼睛也一直在屋裏四處打量著。

    簡蘇給他倒了杯茶,然後招呼他坐。

    “簡蘇,”黎熙一臉懇切地看著他,說,“你別騙我,司馬他真的不在?我明明看見他往這兒走的。”

    看著黎熙的樣子,簡蘇有些不忍心了,從大一到現在快三年了,司馬對他再怎麽冷淡再怎麽厭煩,他的心意竟一點都沒有動搖過。

    葛優大爺說得好,這麽多年了,就是塊冰,也得被捂化了。

    可司馬就是跟他杠上了似的,怎麽都不妥協。

    無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簡蘇夾在這兩人中間也很難辦,他一狠心一閉眼,說:“真沒騙你,他要是回來了,我跟他說一聲,你來找過他了。”

    “可……”黎熙回頭指了下玄關,說,“可我看見他的鞋子在那兒。”

    同一時間,簡蘇和衛生間裏偷聽的司馬,同時在心裏汗涔涔地叫了聲“不好!”。

    ……怎麽就忘了這一出了呢。

    “是麽?不可能吧,他今天沒穿這雙鞋,你看錯了吧。”

    咬緊牙根,就是不承認,他還能把我怎麽樣?簡蘇心裏這麽想著。

    “做得好!”另一邊,衛生間裏的司馬握拳對他表示讚揚。

    黎熙欲言又止,喝了口茶之後,才挪挪身子做好,仍是抱著懷裏的公文包,語重心長地跟簡蘇說:“簡蘇,我跟你說,我是喜歡司馬,可同時我也是他的老師啊!你知不知道他前天一天沒來上課,正好學風處的人來查課,我是好說歹說才給他圓過去了。沒想到他今天又沒去上課,我找了半天才在一個樂器店裏找到他,結果他根本不聽我說話,扭臉就走。”

    簡蘇突然有一種自己是司馬家長,而此時是老師在就孩子的問題跟家長進行溝通一樣的感覺。

    黎熙說的那個樂器店簡蘇也知道,這段時間司馬正和裏麵一個打架子鼓的小哥打得火熱呢。

    “我知道他……他在談戀愛,”說到這裏,黎熙好像有點難過似的抿了抿唇,等了會兒才繼續說,“可是他明年一月就要考研了,這個時候學習耽誤不得的,再說……再說那些‘洞賜大次洞賜大次’哪能跟我們中華五千年沉澱下來的詩詞歌賦相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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