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改主意了?”

    “改了!”

    簡蘇豪氣幹雲!

    4月30日,簡蘇和顧盼坐上了飛往日本東京的飛機。

    “哦哦哦哦!小馬兒,盼盼就在我眼前!怎搞怎搞!好帥好帥!呼吸不能了!”

    “蘇蘇,我恐高……”兩分鍾後,“蘇蘇,我想吐……嘔……”

    對,還帶著兩個拖油瓶,喬曉和司馬。

    自從喬曉和司馬知道簡蘇要和顧盼去日本之後,兩個人就很自覺的開始收拾行李,列購物清單,加忙著打電話請假。

    簡蘇驚詫,叉著腰問:“你們不上班不上學了!?”

    喬曉說:“今年的公休假還沒用。”

    司馬說:“你的那篇論文一交,我這學期就算結束了。”

    簡蘇石化,不一會兒狀態解除,他顫唞著伸出手痛心疾首道:“助紂為虐!助紂為虐!老夫悔不當初啊!”

    司馬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說:“您放心,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我還是懂的,你們小倆口人前人後該怎麽甜蜜怎麽甜蜜。”

    “你再說我現在就□了你!”簡蘇上來捏司馬的臉。

    司馬被捏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斷斷續續掙紮出個成語:“惱……惱羞……惱羞成怒!”

    聽著自己身後的座位,一會兒傳來一聲“啊!”一會兒傳來一聲“喔!”一會兒又是“嘔——”,顧盼捏了捏眉心,問道:“你怎麽把他們帶來了?”

    簡蘇“叭嗒”掉下兩滴淚花兒:“養虎為患啊,孩子大了,當爹的管不住了。”

    不過還真要謝謝羅德,這兩個小家夥要來,機票和酒店都是羅德親手操持的。

    2個半小時的飛行時間,飛機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降落。

    出了機場,便看見一大群黑壓壓的少男少女們拿著橫幅和燈牌在接機口激動地尖叫著,操著生硬的中文大聲喊著:“啊啊啊!顧盼我愛你!”

    “顧盼我愛你!”

    “顧盼!顧盼!”

    還有不少女生捂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熄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無數手向顧盼伸了過來,雖然隔著很遠,可是好像還是拚了命的想觸碰到他一分一毫,哪怕是他周身帶過的一縷空氣也好。

    可是顧盼一路戴著墨鏡低著頭,沒有與他們有一點互動。

    簡蘇看見一塊高高舉起的牌子上,貼著他們二人的照片,照片中間還畫了一個巨大的粉色愛心,旁邊用中文寫著:冰山攻×小白受,請不要大意的性鍢生活下去吧!

    簡蘇驚了,他指著那塊牌子,欲哭無淚:“那那那是什麽啊!”

    顧盼也停下腳步,順著簡蘇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淺淺的微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令在場所有少男少女們呼吸暫停了半秒。

    “冰山攻……”顧盼玩味地念出這三個字,然後一把抓過簡蘇的手,拉著他繼續往前走,接著在他耳邊低聲說,“嗯,挺符合的。”

    這個牽手,讓前排一個看得清清楚楚的女生激動的昏厥過去了,緊接著,尖叫聲史無前例的突破了天際,所有人都瘋了!

    徒留簡蘇一個人朝著浩浩長空憤憤怒吼:“我不是小白受!”

    “我是強受!強受!”

    “啊呸!”

    “我是攻!”

    資本主義下的小浪漫

    顧盼和簡蘇住在東京Mid town內開的最高級酒店,麗思卡爾頓酒店,因為顧盼特殊照顧的緣故,司馬和喬曉也住在這兒。剛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他們倆的眼睛都直了,互相胳膊肘推來推去的,努力抿住那一絲想要興奮激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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