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曉背對著他:“慢走不送。”

    司馬眼睛盯著電腦:“歐巴,拜拜。”

    於是簡蘇帶上錢包,雙手握拳,昂首闊步,滿懷革命理想的走出了家門,走進了“笙歌”這家夜店。

    其實今晚,鬱悶的簡蘇的小腦袋瓜裏忘掉了一句諺語: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惡作劇之吻

    “笙歌”雖然叫“笙歌”,卻是一家靜吧,柔緩的輕音樂,調酒師安靜的表演,湮滅在音樂中人們低聲交談的細語和碰杯時那清脆的一聲“叮”。

    顧盼坐在酒吧的一角,舉起手中的雞尾酒,透過那杯中層層疊疊的顏色看著透明包間外邊的場景,這個酒吧就這樣在他的眼裏添了一抹旖旎的色彩。他不動聲色,耳邊傳來他經濟人羅德略帶惱怒的聲音。

    “顧盼,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好的家世都沒有用,現在你是站在公眾麵前,如果以後你的行為在不收斂,抵製你的人會越來越多,你的容貌,你的演技,你的家世都無法成為你的保護盾。我跟在你屁股後麵為你收拾爛攤子已經收拾夠了,麻煩你能不能為我們想一想,為你幕後的團隊想一想,你能站在今天這個高度上不是你一個人可以達到的,我們不想看見你毀了!”

    顧盼終於放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轉過臉來看著羅德,他的經濟人的雙眉現在緊緊的擰在一起,用一種帶著點兒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

    顧盼揚起了他好看的嘴唇,伸手拍了拍羅德的肩膀:“你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不可收拾的事,我會擋在你們前麵,一個人承擔全部的。”

    羅德仰起頭捂住臉,發出哀鳴一樣的聲音,隨後攤手說:“我剛才說的你聽懂了麽,聽明白了麽?拜托你不要這麽自負,什麽叫一個人承擔全部?天呐救命!我清楚明白的跟你說,以現在信息流通量這麽大的情況下,一旦出一點岔子,anti們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你淹死!”

    顧盼收回手,雙手交叉抵在下巴上,微微收起下頜笑中帶了點不屑:“他們要是敢朝我噴口水……我就敢朝他們潑硫酸。”

    “啪!”

    羅德一掌拍在茶幾上,站了起來,渾身都有點發抖。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

    顧盼朝後一靠,悠閑的倚在沙發靠墊上,揚了揚眉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呢。”

    “顧盼,別得意忘形了,你還不算天王巨星,等你吃到了苦頭,再回頭來想想我今天說的話,”羅德努力平複著情緒,他理了理西裝領子,走的時候留下最後一句話,“如果你超過18歲,那我想你的青春期應該過了。”

    看著羅德離去的背影,顧盼慢慢收回了笑容,他麵無表情的飲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不辣,很甜,膩膩的並不爽口,反而好像混雜了什麽東西一樣一起堵在心口處,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站起來,環顧這安靜的酒吧,低下頭捏了捏眉心,才喊侍應生過來付賬。

    討厭自己的人……

    付賬的時候顧盼稍稍走了走神,不知為何就想起了那天站在自己麵前,義正言辭的說著“顧盼不配”之類的話的那個人。其實每個人都不希望別人討厭自己,隻是因為他現在的身份,顧盼耳邊那些批評的聲音總能開啟一套自我保護機製,即表現出一副毫不在乎充耳不聞的態度。而隻有一次,偏偏隻有那麽一次,顧盼的自我保護招架不住了,他意外的發現,那時候的自己,心裏彌漫著一種可以稱之為“惱羞成怒”的情緒。

    “簡蘇……”顧盼的目光落在空氣中某個毫無意義的點上。

    “顧先生認識簡蘇?”耳邊冷不丁地傳來侍應生的聲音,隻是剛問完,他就撓頭笑了笑,搖搖頭,“大概隻是同名同姓吧,顧先生怎麽會認識那種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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