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裏,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樓拉老師的別墅!”

    淩翼大聲喊道,淩羽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一定不會饒了那個陷害姐姐的人!

    “你是她弟弟當然幫著她說話了!”樓拉說道,雖然現在自己一肚子氣,但是這個男孩兒是布奇沃院長的兒子,她稍微收斂了一些。

    “的確,以你們的關係,你是不能出來作證的。”白發院長看著頭上流汗的淩翼說道,這孩子一定是跑過來的吧!

    “淩翼,我昨天晚上的確出去過。”淩羽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紫發貴婦聽到淩羽的話迅速走到淩羽麵前,“啪!”的一巴掌,“你剛剛怎麽不承認?”

    淩羽的臉一下子偏到了一旁,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我沒有去你那裏!我淩羽還不屑做那種事情!”

    “你憑什麽打人?”淩翼衝向站在淩羽麵前的那個紫發貴婦,卻被理查德一把拉住了。

    “我普金森的徒弟也是你隨便打的!”普金森踏進練習場的大門,大聲喝道。

    樓拉有些害怕的看了普金森一眼,坐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淩羽做的,而且我徒弟也沒有承認!你憑什麽打她!想動她?你先來和我普金森動動手!”普金森使勁搓著自己的小胡子,瞪著眼睛朝樓拉說道。

    “淩羽,你沒事吧?”普金森看了淩羽的側臉一眼,又瞪了樓拉一眼。

    跟著普金森一起進來的菲爾上前施了個治愈術,淩羽臉上的紅印淡淡消散。

    “普金森院長,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件事情是淩羽幹的,而且她也沒有不在場的證據……”理查德旁邊一個腰間別著一把扇子的青發年輕老師說道。

    “所以呢?所以你們要怎麽樣?給淩羽定罪嗎?”普金森大聲喝道,“還沒有查清楚別給我說這麽多!我普金森的徒弟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自己最清楚,她會稀罕那個破鑽石?再說她怎麽知道樓拉會有鑽石的?又為什麽要把樓拉的鏡子弄碎?無冤無仇的,難道是我普金森指使的?”

    樓拉一陣語塞,的確,自己的確也沒有見過普金森的這個徒弟,她是怎麽知道自己的戒指又怎麽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呢?

    “你昨天晚上不睡覺幹嘛去了?”普金森轉頭向淩羽問道。

    “我去玉湖小山山頂看月亮了。”淩羽和剛開始一樣,一直淡淡的語氣,卻讓普金森一時看晃了眼,當初那個綠色的身影也總是愛在山上看月亮。

    “小丫頭蠻有情調的嘛!不過以後晚上還是少出門的好,下次去看月亮把我也叫上!我們一起去!”紅發女郎見氣氛沉悶了下來調笑道。

    知道這個力量者老師一直在為自己說話,淩羽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

    這時,一個金發男孩搖搖晃晃走到理查德麵前,“師傅,我過來了。”

    理查德奇怪的看了凱文一眼,他來這裏做什麽?

    “博尼院長好,普金森院長好,老師們好。”懶懶散散的問候了大家一遍,凱文扶著劍站在一旁。

    “你來這裏幹什麽的?”博尼奇怪的瞄了凱文一眼,縷了縷自己的胡子。

    “我是來當證人的!”凱文輕輕說道。

    淩羽心裏一陣緊張,他來當證人?什麽證人?

    “昨天晚上我也在玉湖小山山頂,十二點到淩晨一點淩羽的確在那裏。”凱文的話一出口,幾個人同時鬆了口氣,但是有奇怪的看看凱文和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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