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不是方便逃跑?”秦薇薇還真想到了,若是有人謀害,就想要逃出城外,就能靠河流逃出去。

    “哪有這麽容易,河水可得有好幾米深呢,若是下去了,水性好的都不一定能上來。”

    “多謝。”厲崢衍道了聲謝謝,把秦薇薇給帶走了,兩人按照約定好直接輕功踏雪去了東宮。

    秦薇薇多番曆練,雖然跟不上厲崢衍的腳步,不過好歹至少會了。

    “你打聽河道做什麽?”厲崢衍不明白了,秦薇薇都不清楚,他還是清楚的,厲府的水可以通向外麵城外河道。

    秦薇薇心中也是擔心,她問這些問題完全是為了做準備,她道:“我覺著,如果我們失敗了,讓厲恣凜成功登上皇位,他一定不會答應你辭官,所以我想我們說不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走。”

    “當心腳下。”兩人越過一道房梁,穩當的落入東宮寢殿的房頂上,厲崢衍道:“這個問題,我許久之前就考慮到了,你放心。”

    看來厲府還有自己未曾探知的小路。

    皇宮的瓦片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厚實一些,材質用的也是最好的。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瓦片,探頭往裏看去。

    偌大的寢殿裏,隻有沈鳳君和她的陪嫁侍女彩月。

    彩月低著頭,小心翼翼地佇立著,也不敢多說一句。

    沈鳳君正對著鏡子豎著頭發,就要睡覺了,臉上依然是妝容精致,不過即使美也擋不住臉上的憤怒。

    哎呦,這姑娘仗著年輕啊,這麽晚都不卸妝還擺出這麽一副樣子來,真是自己不怕老。

    “專心點!”厲崢衍察覺出了秦薇薇的小心思,把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太子去哪裏了?”沈鳳君一臉怒容。

    彩月低著頭不敢抬起來,道:“去了張侍妾那裏去了。”

    “昨日是李,前日是潘,今日又是姓張的。他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裏!”沈鳳君氣急了,直接一把梳子狠狠砸在地上!

    彩月連忙跪下,慌忙道:“太子妃息怒,太子妃息怒。”

    “息怒?嗬嗬……”沈鳳君連連冷笑,白色寢衣穿在她身上更有一股戾氣在,“隻有第一個晚上在我這裏,虧我還在父皇母後麵前百般維護,他就是這樣對我的!”

    “太子妃,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把太子的心給籠絡了?”彩月是陪嫁侍女,她跟著隻能幫忙出主意的。

    “你先起來。”沈鳳君鞥冷冷盯了她一眼,道:“怎麽說?”

    “聽說太子殿下正在為和道的事情煩惱,那張侍妾的父親,就是管理河道的官員之一……”彩月已經打聽清楚了。

    “哦?”沈鳳君也聽說了,因為河道的事情,太子往下發了好大一通火,那什麽張侍妾的父親趁機舉薦自己,順便給女兒謀劃一個好名分。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煩惱,咱們就幫太子殿下解決這個煩惱,這才能記著太子妃您的好呀。”彩月已經起了毒辣的心思,道:“去將那群漁夫的家眷都扣押起來,讓他們不敢不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