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燒的昏昏沉沉,剛吃了退燒藥,眼皮就開始打架。

    困,好困。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剛睡著,手機響了。

    我半眯著眼睛,煩躁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立馬就清醒了。

    是他,我瞥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整。

    我正襟危坐,清清喉嚨,接通電話。

    “有事?”我強作鎮定。

    “我現在要見你。”男人低沉的聲音隔著話筒傳來。

    “恩?現在嗎?”我再一次抬眼看向時鍾。

    而此時電話裏已經傳來嘟嘟響聲,他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揉揉惺忪睡眼,要不是手機上的最近通話記錄強製留痕,我一度懷疑自己剛剛夢遊了。

    不敢耽誤時間,我把自己簡單打扮了下,就匆匆出門了。

    我對他家早已是輕車熟路,按了門鈴,很快,他便給我開了門。

    他穿著一件緊身背心,方格大褲頭,背心下的六塊兒腹肌若隱若現,如此簡單家常的裝束,愈發襯的他那張帥的不可方物的臉超凡脫俗。

    尤其是他的眼睛,眼角上翹著,典型的桃花眼,微笑起來,眼睛半眯著,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

    我每次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不自覺的在心裏感歎,為什麽有些人有顏值又有財富,生下來就是世界的寵兒。

    我剛進門,他就粗暴的把我抵在牆上,吻住我,兩隻手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也沒有矜持和拿捏,一隻手環住他的脖子,另一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上下遊走。

    我們對彼此的身體已經足夠熟悉,習慣更是熟撚於心,就連敏感點都是輕而易舉的觸碰著、挑逗著,不到幾十秒的時間,彼此都已經呼吸喘重了起來。

    我們這樣的關係始於兩年前,兩年以來,我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我為他解決生理需求,他為我解決經濟困難,我們互幫互助,各取所需。

    說白了,這是一場走腎不走心的交易,而我卻樂此不疲,比如今天,但凡他有需求,他的一個電話,不論何時何地,不論我遇到了什麽問題,隻要能走得動,我就得馬上乖乖的把自己打包送上門來。

    這是我的義務和不可推卸的責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