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程詩所受到的屈辱,我再也淡定不下來了,拳頭不由緊緊握住,若是此時魯俊就在我麵前,給我一把刀,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插上去,當然,前提條件是,他一定是在被五花大綁下。

    “他就這樣把全部的錯誤都推到了我們程詩的身上?而且,他心理還明白,程詩本就是無辜的,並且那個女人伺候了他那麽久,他就一點情麵都不顧嗎?雖然我知道,魯俊就是一殘暴的惡魔,想玩兒的時候就寶貝著,好吃好穿的伺候著;前段時間嚴子念偷的就是他曾經為外麵的女人買的高價鑽戒。”

    “所以這個女人就是這麽不知死活,明明知道他就是個畜生,還要自己送上門做他的情人,做情人你就安份點,偏偏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手腳,這個男人翻臉無情,程詩多少還是觸犯到了他的逆鱗,能落到如此境地已實屬萬幸了,要知道,落到魯俊手下的,比她要淒慘的可大有人在。”

    “然後呢?”我咬牙切齒的繼續問道,明明知道繼續聽下去自己會受不了的。

    “魯俊發現了那張卡後就找到了她,讓她解釋清楚,可程詩死活都不肯承認,自己沒有做的事情也不可能會承認,所以,越是這樣的她越是惹怒了魯俊。”

    “隻要惹怒魯俊的,下場注定是慘的,非死即傷,隻是程詩是個女人,又是被冤枉的,而且還伺候了他那麽多天,沒有下太重的手。”

    “什麽叫做沒有下太重的手?”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反駁,“你沒看到她全身上下傷痕累累了嗎?而且,他還傷了她肚子裏的一條小生命,還要怎樣才算重?”

    阿飛無奈的看著我,“這又算什麽,那些都隻是皮外傷,會痊愈的,至於她肚裏的孩子,那純屬是個意外,說到頭,等於那孩子保護了她。”阿飛說到這裏,又是一頓。

    我也不急,畢竟那孩子與他有關,他有這樣的神情也是正常的。

    “當初魯俊根本不知道程詩已經懷了孕,她滿身是血時也愣住了,再加上那女人也會演戲,拿出一張更改的化驗單,懷孕的日期正與她被保養的時間吻合,所以魯俊也很是懊悔。”

    “也許是因為她的確太在乎肚裏的孩子,孩子沒有了,她的神情也徹底崩潰了,起身一頭撞在了牆壁上,所以,全身上下也就額頭上的那傷最重了。”

    “你是說,程詩把自己撞傷了嗎?”我問道,“可見她有多麽在乎肚子裏的孩子,孩子沒有了,她覺得自己活著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或許,這也是她自保的一種本能吧,這一點,你的確不如她。她的這一舉動表明自己是被冤枉的,而且絲毫沒有對自己留情麵,也許報著必死的心,活生生的把自己撞的昏了過去。”

    “再加上魯俊也以為自己錯殺了自己的孩子,心裏多少也有愧疚的,又十足欣賞她的膽識,你還記得上一次找程詩麻煩的那個男人嗎?那男人回去後直接被打慘,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比起程詩是不是傷的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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