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柏握住成一歡的手,放在額前。

    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充斥在胸腔。

    小歡,我該拿你怎麽辦?

    外麵,大雨下了一夜,上官沉澈也站了一夜。

    淩風塵早在上官沉澈剛來不久就看到了他在外麵站著,但是一想到小歡現在的樣子,軟下來的心又硬了起來。

    讓他澆著吧,看把小歡弄成什麽樣了。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下完雨的早晨,空氣總是格外的清新。

    上官沉澈昏昏沉沉的站在原地,腰背挺直,感覺精神不太清醒。

    不是困,而是頭暈。上官沉澈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盡管意誌告訴他不能睡,但是他的身體卻撐不住了。

    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向後麵倒去,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急忙趕到的嶽霍離手疾眼快的接住了上官沉澈,把他帶回了上官沉澈的私宅,沒有回老宅,不知道上官老爺子還要怎麽翻天覆地的找呢。

    手探了一下上官沉澈的額頭,果然燙的驚人,淋一夜的雨,吹一夜冷風,就算是鐵打的人身體也受不了啊。

    少爺隻是用錯了方式,才做了錯事。

    嶽霍離心裏一陣陣的心疼,叫來家庭醫生,一量體溫,居然已經燒到了40度!

    醫生說還好送回來的及時,再燒就燒傻了。

    昏迷不醒的上官沉澈夢裏也不舒服,皺著眉頭,嘴裏嘟囔著什麽。

    突然聲音加大,插著針管的手在身前胡亂的揮動。

    “蕊兒,不要走!”

    嶽霍離在一旁連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在亂動,免得碰到了針頭。

    嘴裏安慰著:“不走不走,少奶奶不走。”

    上官沉澈這才安靜下來,不再動了,但是眉頭依然緊皺著。

    嶽霍離在心裏歎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他們之間的事,他一個管家而已,如何能插得上嘴。

    上官沉澈這一睡就睡了一天,等到清醒的時候,燒依然沒退,隻是溫度低了一些,38度了。

    上官沉澈剛一清醒,就要去找成一歡,嶽霍離把他攔下來。

    “少爺,你不能去啊,你燒還沒退呢。”

    “我管不了那麽多,蕊兒已經不吃不喝快兩天了,我怎麽可能不去。”

    “少爺,你等燒退了再去好嗎?”

    可是上官沉澈已經把針拔了,掀開被子下了床,

    嶽霍離是阻攔不住上官沉澈的,他決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

    沒辦法,看著上官沉澈昏昏沉沉的樣子,不放心他自己開車。嶽霍離隻能開車送上官沉澈去成家了。

    上官沉澈站在成家門外,強打起精神的樣子讓人心疼,可是卻沒有人理會他。

    嶽霍離看不下去了,不聽的按著成家的門鈴。

    在按了半個小時以後,門鈴終於接通了。

    “成家今天不見客,請回吧。”

    “通融一下吧,我們少爺找成小姐有急事。”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嶽霍離不死心,不忍心看著還沒完全退燒的少爺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這裏吹冷風。

    一遍遍的按著門鈴。

    而成家已經把電話拿掉了,任由嶽霍離在外麵一直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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