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歡感覺有些不妙,這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誣賴,既然指到了手包,那麽,手包裏就真的有她的玉鐲。

    那玉鐲是怎麽進自己包裏的?

    沒有時間讓她思考那麽多,圍觀的人都在等待成一歡給個解釋。

    “在……在我剛才的座位上。”成一歡遲疑的指了指剛才的角落。

    洛穆帆帶了人,尋來了手包。

    當著眾人麵打開,果然裏麵靜靜的躺著王深娥的手鐲。

    王深娥一看,一下子就抓住了成一歡的手腕。

    “好你個小賊,居然敢偷我的傳家寶,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上官沉澈的丈母娘,你還敢偷到我的頭上,你也不怕我讓我女婿整死你,你等著吧,我非得整死你。走,跟我去警察局。”

    王深娥手勁很大,攥的成一歡動彈不得,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我沒有偷東西。”

    “你還敢狡辯。”

    別人議論紛紛,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形成一個圓,把成一歡和王深娥包裹在裏麵。

    議論的話題也就是“這婦人居然是上官沉澈丈母娘”和“井少帶來的女人居然是小偷”。

    這宴會雖說是私人的,但是場外可是有很多記者的,這成一歡要是被王深娥這樣直接拽出去,明天頭條成什麽了?

    “成家千金竟是小偷”或者“上官家前少奶奶心懷憤恨,偷丈母娘傳家玉鐲泄恨”。

    洛穆帆想想就覺得可怕,可不能就這樣拉出去啊。那現在怎麽辦呢?

    還好這時井柏趕了過來,一同過來的還有上官沉澈和一直努力拖延時間的耿耿。

    井柏過去直接把成一歡護在了懷裏。低聲詢問:“一歡你沒事吧?”

    成一歡搖了搖頭。被眼前的種種嚇慌了,認證物證俱在,自己百口莫辯,難道自己還要因為被人誣賴然後坐牢?偷竊可不是小罪啊。

    而且自己才剛做上設計師,就又被人當做小偷,估計事業路也就此斷了。

    而且,爺爺得多傷心啊,還得費心費力的把自己救出來。

    這樣一來,就連井柏也沒辦法幫我啊。

    上官沉澈來晚一步,過來的時候成一歡已經在井柏的懷裏了,再一看,發現鬧事的居然是王深娥,不由得皺了皺眉。

    王深娥一見上官沉澈來了,有些慫了,她還是有些怕上官沉澈的。

    耿耿更是恨鐵不成鋼。

    這個廢物,做點什麽事都做不好,現在井柏上官沉澈都來了,成一歡估計是帶不走了,就怕反而把母親帶走。

    都提醒過她了,讓她手腳麻利點,趕緊把成一歡帶進警局,就算被成家保出來,新聞也已經登了,而且會場這麽多人,成一歡名聲也已經壞了,早解決早省心,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井柏聽成一歡回答沒事,放下心來。

    開始處理這件事。

    “易警官,這是怎麽回事。”

    洛穆帆推了推手中的手包,說:“這位夫人說成一歡偷了她的玉鐲,玉鐲也確實在她的包裏發現了。”

    井柏點點頭,又說:“有人看到是成一歡拿的嗎?”

    注意,井柏說的是拿,不是偷,這就看出來井柏對成一歡自尊心的保護了。

    洛穆帆誠懇的搖了搖頭,“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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