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舒爾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裏,現在的她隻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心,雖然從台灣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和晉丞突然變成陌生人,對於江舒爾來說,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江舒爾認真地在整理著資料,晉丞走進了辦公室,把外套放在了椅子上,江舒爾沒有向晉丞打招呼,她知道就算自己很熱情,對於這座沒有記憶的冰山來說,她依舊是個陌生人,一定不會有任何回應的。

    所以,每次見到晉丞她幹脆不打招呼了,隻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幹著前一天沒幹完的工作,兩個人偶爾的語言交流也隻是“放在這吧!”“好的!”這些。

    江舒爾向往常一樣把資料遞給晉丞簽字審核,突然發現晉丞的臉,眼睛上方的淤青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得到。

    “你,你的臉,沒事吧?”江舒爾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她知道晉丞可能不會回答自己,她自己也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曾經相愛的兩個人突然變成陌生人,隻是算老朋友的關心,隨口問一句而已。

    晉丞聽見江舒爾問自己話,沒有回答,隻是埋著頭看資料。

    過了5分鍾,晉丞終於說話了,“我的臉?還不是拜你所賜嗎?”

    江舒爾不明白晉丞為什麽這麽說,明明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扯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次換江舒爾不說話了,晉丞抬起頭,看了一眼江舒爾,“難道不是嗎?馬雲不是你指使的嘛!”

    江舒爾這才想起來昨晚馬雲一直臭罵晉丞,沒有想到馬雲後來居然會去找晉丞,那晉丞臉上的傷一定就是馬雲加上去的了。

    “我沒有指使過任何人,請搞清楚再來誣陷別人!”不是江舒爾幹的事,怎麽能被嫁禍到她的頭上,江舒爾回了一句。

    “難道就不關你的事嗎?”晉丞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江舒爾身邊,把江舒爾逼到了牆角,“你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簡單也好,不簡單也好,好像都不關你晉總的事吧!”江舒爾努力撇清自己跟晉丞的關係,既然晉丞已經不記得她了,她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晉丞被反問的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堵住江舒爾的嘴,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堵了上去,突然一股強烈的力量壓住了江舒爾,使得江舒爾想抽出身子,都抽不出來。

    晉丞摁著江舒爾的頭,死死地逼著江舒爾,舌頭已經想要撬開江舒爾的口中,江舒爾死死地緊閉著牙齒,不讓晉丞的舌頭進去。

    江舒爾越是不服從,晉丞就越對這個女人敢興趣,她不是說過自己才是他的未婚妻嗎?

    她不是說過他是她最愛的那個人嘛!

    那他現在對她的這些暴行,她應該感到享受才對啊!

    她居然敢不服從自己!

    江舒爾,你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你越是不簡單,我就越對你感興趣!

    晉丞下定決心,一定要用舌頭撬開江舒爾的牙齒,身上的力量又大了一點,死死摁住江舒爾,江舒爾已經被壓迫的快喘不過氣了,但是依舊不想被晉丞得逞,死死地站在原地,保持原來的姿勢。

    終於。在晉丞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中,江舒爾憋不住了。再憋下去,估計要玩完了。慢慢鬆開了牙齒,一個滑溜的舌頭溜進了江舒爾的口中,軟軟的,甜甜的。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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