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丞回到家,給秦叔打了一通電話,叫他找人吧辦公打掃一下。

    晉丞來到浴室脫光了衣服,看著地上染血的襯衫,心痛的閉上眼睛,握緊雙拳。忽然一拳打在牆上,晉丞你在幹什麽,你在心軟嗎?難道你忘了你的父親是誰害死的。不,他不能,他不能心軟也不可以心軟。憤然的晉丞打開了淋浴。水順著他肌肉結實的身體緩緩留到地麵。晉丞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顯然他不太穩定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晉丞穿上浴袍來到客廳坐下。室內的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他接起電話,“喂!”

    “先生,辦公室已經打掃好了,您還有什麽吩咐。”秦叔恭敬地詢問。沉默了一會兒,晉丞才開口說:“秦叔你去仁愛醫院看看江舒爾,她在那住院順便給她請一個特殊看護。”晉丞不放心的吩咐著秦叔。

    “是先生”。秦叔恭敬的回答。

    掛上電話,沉默了一陣的晉丞打開了電視。他現在需要用聲音來分散注意力,可以讓他暫時從江舒爾的事情上抽離出來。

    可惜,他還是陷在愛與恨的交織中,無法自拔!

    痛圍繞了他整整一夜,究竟該何去何從,以後如何麵對江舒爾,江舒爾醒來會不會恨自己,這都是未知。

    自己到底是希望江舒爾痛苦,還是高興,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了!晉丞痛苦的閉上眼睛。任由思緒從他的腦海裏打架。

    傍晚,江舒爾在一陣疼痛中醒來,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一股刺鼻的來蘇水的味道。

    一陣恍惚。看著這熟悉的白色,慢慢的才緩過神來。這裏原來是醫院?啊!對啊,我受傷了,是晉丞送我來的。

    “叩……叩……”這時想起敲門聲。

    “請進”江舒爾有氣無力的說著。病房的們被推開秦叔走了進,關切的看著江舒爾,畢竟秦叔是晉家老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清楚,隻是有點心疼著倆個小年輕,瞎折騰什麽,把江舒爾折騰病了,晉丞還難過,哎,秦叔搖了搖頭。自己也管不了那麽多,誰讓晉丞那個傻小子,那麽倔強。吃苦頭的還是自己。

    “江小姐,你好點了嗎?祝你早日康複。秦叔吧一束鮮花放進了房間裏的花瓶裏。笑著看著江舒爾。

    “秦叔你怎麽來了。”江舒爾看著眼前慈愛的老人,露出一抹笑容。

    “是晉先生讓我來看看你怎麽樣了,順便幫江小姐請個看護。”說完秦叔,指著門口站著的一個女人,這時江舒爾才發現原來房間裏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你好,我是你的看護我姓沈。”沈小姐是一位四十多歲比較麵善地人。

    “你好!”江舒爾轉頭看向秦叔說道:我其實不用看護的,真的!你是知道的!我原先就是醫生,我什麽情況我最了解。”她看著秦叔說到。

    “江小姐你不要為難我了,我隻是聽從命令行事,要不你跟晉先生說吧?”說完掏出手機能通了晉丞的電話。

    “你到了嗎?舒爾她醒了嗎?”晉丞有些緊張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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