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還是沒有人來抬走屍體進行搶救。江舒爾明白搶救人員是不會來抬走已經確認死亡的屍體了,這樣的事情若被家屬知道,醫院名聲掃地。

    江舒爾竭力通過自己的雙手為這具屍體做人工呼吸,心裏默念著:“不要死去,快快醒來。”江舒爾額頭的汗珠浸透了衣領。江舒爾的一舉一動被監控監視著,但是沒有人來幫忙協助。

    江舒爾堅持了一個小時,體溫上升了,心跳開始恢複。她筋疲力盡,但是沒有人肯下來協助,她使出全身僅剩的力氣將屍體放在輪椅上,為複活的屍體蓋上衣物,一路小跑推到急救室。因為急救室的病人均為此刻的見證人,無奈,急救室對此屍體做了緊急處理,他活了下來。江舒爾鬆了一口氣,忽的坐在地上,笑的樂開了花。

    這一切晉丞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心被觸動了,嘴角上揚卻又回到原地。如果沒有離婚,晉丞會站在他的身邊此刻,抱起她回家,讓她安心的睡一個美美的覺。可是現實就是如此的不解人心。

    江舒爾的努力證實了自己的實力與救死扶傷的自己。她無愧自己的職業,一閉眼她就這樣迷糊了。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醒來時已經在醫院的宿舍。是自己太累了,沒有好好休息過。

    當然能將江舒爾送入宿舍也隻有晉丞的安排。江舒爾自然也不會想到會是晉丞安排,因為他們現在的關係如緊繃的弦,一碰就會斷裂開來。

    江舒爾醒後沒有休息回到了太平間,繼續查看著屍體,確保屍體的安全。這也是對死者敬畏。

    “江醫生,醫院通知明天你休息一天,不過現在你就可以走了。”李雪高興地傳達著。江舒爾樂開了花,這幾天她一個人24小時對太平間的工作監管,及剛才意外的臨時處理,她覺本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可是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麽突然。她沒有太多的顧及,伸個懶腰,收拾了一下辦公用品,拿了包包走出醫院。李雪陪送到門,兩個人互相道別。

    江舒爾最近經曆的太多,待人待事倒也老練了許多。

    一輛黑色加長尼卡停在江舒爾麵前,“上車,晉總要見你。”

    江舒爾失去了剛才那份愉悅,黑著臉上了車。她擔心的太多,害怕的太多,因為她有個深愛自己的爸爸。

    司機將江舒爾放在晉丞私人會所門口,有人帶江舒爾走進了晉丞的房間。黑色為主色調,這黑色就像晉丞,看不清摸不透。

    剛停下腳步,接江舒爾的年輕小夥,倒下了,江舒爾雖然對晉丞身邊所有的人存有厭惡,但是在這種時刻,江舒爾還是分得清公私,孰輕孰重。江舒爾熟練的將他平躺在地,檢查他的脈象、呼吸、心跳。

    “快,120,救護車”江舒爾讓旁邊的人叫了救護車。江舒爾已經無心去猜想晉丞此次叫他來的緣由,她隻知道自己要盡力去挽救此刻岌岌可危的生命,這是她作為一名醫生的使命。

    他的生命跡象在慢慢的減退,江舒爾努力的在做著人工急救,沒有半秒的停歇,晉丞私人會所的員工都在等待,等待江舒爾隨時的差遣,直至堅持到救護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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