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丞聽著她在耳邊呢喃,那一聲聲“晉丞,晉丞,”似是從夢裏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心。

    江舒爾輕咬住他柔軟的耳垂,一路輕吻著,不時發出一陣撩人心扉的歎息聲,她那粉嫩的雙唇,一張一合,都是致命的誘惑。

    晉丞強烈地呼吸著,卻無法按捺住心中要噴出的欲望,他狠狠將眼前的尤物抓住,瘋狂地撬起她柔嫩的唇,在她那如雲端的嘴裏,忘我地探尋著,而他的雙手也開始急切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二人灼熱的身體上流動著滾燙的汗,他低吼著占有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感受著渾身的酥麻,從腳底一直到頭頂,似一股強勁的電流。

    良久,晉丞的雙眸似火,他猛烈地攻城略地,似是要將她揉碎。

    好一陣纏綿……

    他從架子上扯下浴巾,輕輕擦著她柔軟濕漉漉的頭發,匆忙將浴巾裹在她姣好的身體上,轉身抱起她,走出浴室。

    柔軟的大床上是絲綢的涼被,窗簾被微風輕輕吹起,房間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晉丞將她安穩地放在大床上,起身準備離開。

    “陪陪我。”她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語氣裏有些央求。

    這是他,從沒見過的模樣。

    “想要多少錢?或者,你還要什麽名利?”晉丞回頭,嘴角是輕蔑的笑意,似乎不吃她這溫柔的一套,“難道嫁給我這麽久,你得到的還不夠嗎?”

    江舒爾苦笑,背過身去,眼角流下幾滴淚珠,那是永遠不可能被他發現的柔情。

    “不管你信不信,她身上的銀耳羹,不是我倒的。”她語氣裏帶著諷刺,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竟然要在丈夫麵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解釋,“我們之間,不過一紙契約,我還不至於需要和婆婆明爭暗鬥。”

    身後卻不再有回應,江舒爾心中複雜萬分,輕揉著腦袋,疲憊地進入夢境。

    晉丞卻依舊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溫柔的睡顏,眼角帶著笑,伸手想去觸碰她熟睡中的臉,卻久久僵硬在半空中,那是江舒爾,永遠都看不見的寵溺。

    安穩一夜,次日,江舒爾很早就起床收拾,打算去醫院探個究竟。

    “去幹嗎?”晉丞正坐在餐廳,手中拿著刀叉。

    “去醫院,看看媽的情況怎麽樣了。”她低頭穿鞋,輕聲回答道。

    晉丞似是有些不滿她的態度,手中的刀叉頓時落了地,驚得江舒爾立馬站直了身體。

    “你是不是應該擺正你的態度?”晉丞站起身,徑直走到玄關處,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一臉懵逼的江舒爾。

    “我又怎麽了?公司那麽多事物你不去打理,每天在家閑得慌就知道處處挑刺是嗎?”江舒爾昨日怒氣未消,加上婆婆的那一出好戲,正是惱火的時候。

    現在倒換做晉丞一臉訝異地看著她了。

    “我閑?是,我現在每天的任務就隻有一個,”他並不惱,嘴角甚至帶著些笑意,“那就是如何將你調教得乖乖的。”他輕勾起她的下巴,語氣裏滿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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