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霜。”

    站在最前麵的長唇男人說話聲音有些發顫,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剛才這個女孩的氣勢一下子讓他有些發懵。

    “居然不是任北冊?”一邊,祝赫清輕輕一笑,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你……你們認識我們家少主?”長唇男人聞言一驚,急忙問道。

    雖說剛才看這一行人並沒有覺得什麽,可就是剛才那個女孩一聲冷哼讓他稍微有些清醒了。

    很少有人隻是一句話就將他鎮住啊,難道說這幾個人大有來頭?

    心中嘀咕了兩句,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吧……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年輕的大人物?應該隻是他的錯覺。

    醫錦墨抿了抿唇,舔了舔嘴角,上前一步,傾了傾身體。

    因為那個長唇男人的身材有些矮,這樣看去有一種俯視的感覺。

    “不知道這個人究竟犯了什麽罪需要遭到你們任家這般對待呢?”聲音很是輕柔,卻夾雜著一股無盡的寒意。

    長唇男人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朝她看過去,隻見女孩的雙眼一片漆黑,猶如古井般掀不起半點漣漪。

    “既然他們不願意說,你願意告訴我嗎?”醫錦墨說著,轉身看了看被追殺的男人。

    “是……”地上剛才還在哭喊的男人先是愣了愣,旋即咬了咬牙,一臉悲憤的說道。“我叫寺一奇,家中因為有個年幼的妹妹和生病的奶奶,日子一直都挺艱難。前些天實在是沒有米揭鍋了,我奶奶給了我一隻血玉手鐲,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讓我當了換點錢……”

    男人聲聲如泣,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嚎嚎大哭起來。

    幾個人也終於明白是因為什麽了,原來是那隻血玉手鐲正好被他們老板看見,想著任霜最近就快要生冊了,既想買下來又不想出高價錢。

    價格太低,寺一奇又不想賣,結果對方就直接搶了。

    “我讓把鐲子藏好了地方,可是誰知道這兩個喪心病狂的殺了我妹妹不說,還……侮辱了她的屍體……”男人說到這裏,嘴唇都咬破了皮,額頭上青筋爆出。

    “可憐我奶奶知道了這件事情,一氣之下就撒手人寰了。現在他們為了知道手鐲在哪裏,又來追殺我……我不想死,更不想讓奶奶的鐲子落到這些人手中,可是他們是任家的……”

    “簡直不是人!”香惠子還沒有聽完,就已經義憤填膺的大罵起來,“沒想到華夏還有這樣的敗類,真是……真是太惡毒了!”

    醫錦墨突然伸手打斷了香惠子的話,眸光淡的出奇,嘴角還帶著一彎微笑,漸漸的走上前。

    寺一奇此刻也哭的不像樣了,可惜身子實在是單薄,差點暈了過去。

    “小丫頭,故事聽完了?哈哈,是不是覺得還不錯呢,你們是打算留在這裏讓我哥兩個樂嗬樂嗬呢,還是落荒而逃?”

    隨著醫錦墨越走越近,眉毛中間有痣的男人突然邪邪的笑了起來,在看見她的臉之後眼裏閃過一抹驚豔,舔著嘴說道。

    “你們老板叫什麽?”

    女孩的聲音越發的輕柔,就這樣看去,眉眼之中似有萬般柔情。

    兩人霎時就呆了,對著那雙黑漆漆的雙眼不由自主的回答。“任毅。”

    “可以帶我去找他?”女孩的聲越來越像是蠱惑著人心。

    卻在這時,耳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兩個人一下子清醒了些。“嘿嘿嘿,你要找我們老板?找我們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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