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神翼的力量震住了柳生治後,又從江邊回到了繁華的市區。我心裏暗自想到:家裏裝修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去,還是先到別處對付一宿。於是打電話給安安,安安卻說她那個小姐妹一直在那兒住不能接待我。我隻好作罷。又給魏香蘭打了電話問家裏是否方便?結果她吞吞吐吐,我立即明白:應該已有捷足先登者。看來她倒是多情之人——我今兒隻能又去聽半宿和麻將聲了。於是我掉轉車頭向周月欣家駛去。

    在車上我接到董豔電話,她一上來先檢查我這幾日的行蹤,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我去了趟北方,隻是含糊的說道:“我這幾天都在市區閑逛。”

    “哦?你有這麽乖嗎?”董豔用不相信的語氣問到。

    我心想:你自己跑哪兒去會才子去了,反而來管我,就沒好氣地說道:“我在市區都有人證的,你自己去哪兒自己不知道嗎?”

    沒想到我這一句一下觸怒了董豔,她怒道:“我去哪兒我自己不知道嗎?就是覺得和你受約束,自己出去玩玩,你還管啊,我還沒有跟你簽字畫押了。”

    我一聽這不是善茬,知道她這是要給我來個下馬威,就說:“我哪敢管你啊?我就是說你要在市區逛,應該就能找到我,我幾乎一天都在街上壓馬路。”

    她頓了頓說到:“我去省城看一個同學了,一直沒空,剛回來就給你煲電話了……”

    “謝謝,我正想您來著”我含糊地說道。

    “REALLY?”

    “SURE“,我說。

    董豔在電話裏打了哈欠,說“我累了,我們明兒見麵吃個飯再說吧。”

    “本人不甚榮幸!”我回答。

    “就知道跟我貧,不理你了。”說著董豔掛了電話。

    我心說:“你愛理誰理誰去吧!”正氣憤道,抬頭一看前麵就是周月欣家小區,我停好車,“蹬蹬”上了樓,聽見裏麵嘻嘻哈哈,果然裏麵四女一男正在圍坐方城,我一看更來氣了,上去把桌子一推,這幫男女“啊呀”叫著如鳥獸散,我看人都走完了,坐在沙發上仍然一言不發,周月欣和杜娜看一幫人走了,房間裏空著,就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今天發什麽瘋啊?我們平時憋在家裏,你又不帶我們出去玩……”

    我生氣地說:“往常你們帶幾個怨婦來鬧鬧也就罷了,今天還放條牙狗進來,我看你們把這籬笆樁也不看牢了,早晚準備給我整點彩出來是吧?”

    她們兩個聽完我一通抱怨,笑嘻嘻跟我解釋說,那是小區物業的賈經理,正好來檢查煤氣管道是否安全時,李嫂子有事走了,三缺一,就讓他坐下來頂上。

    我懶得聽她們解釋,洗了個腳,打起盤腿來,她們兩人一看沒趣,自己先睡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就上昆山練拳起了,一直到中午才下山去了和董豔約好的基羅餐館等她一起來共進午餐。我到餐廳坐了將近半小時,一杯拿鐵都喝完了,董豔卻姍姍來遲。我心裏一直生著悶氣,思量著這個女人擺譜太厲害了,真娶回家也是麻煩……但是等她走進了,帶著一陣香風,一頭長發在我麵前拂過,粉臉妝容恰到好處時,我所有的怒氣全部煙消雲散了,又開始和她甜甜地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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