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正酣,警察局給我打來一個電話,告訴我:林紀一夥已經歸案,他們業已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實,警方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幕後的真凶。---瀏覽器上輸入-w.6Ζ.看最新更新---我道了謝,又跟表哥連幹三杯後,結了帳,一起回到水木清華,練起功來。

    當夜無事,第二天早上我收功後,閑來無事,思考了一下,想出一個方法來。我到附近的一個ATM提款機,拿出那張卡片進行查詢交易,發現卡裏隻有一萬多餘額,我取走剩餘款後,在旁邊一個小飯店要了屜包和一碗豆漿,吃完之後,來到安立街那邊那個建行營業廳,由於這時還不到上班時間,營業廳大門還沒有打開,我掏出手機,給那個神秘的號碼發去一條消息:

    “大哥,錢未收到,導致家夥無法購得,那人準備回老家,遲了恐怕不好實施計劃。”

    隔了10分鍾左右,我的手機上得到一條回複消息:

    “昨天下午排隊人太多,今天上午就去匯。”

    看到這兒,我不禁微微一笑,看來魚兒要上鉤了。於是我隱身躲在銀行門口,又過了二十分鍾,第一批上班的銀行職員打開了銀行門,我跟著他們進去後,就坐在那個自動查詢機櫃旁邊。不久一個頭帶著旅行帽,臉上架著一副大框墨鏡的年婦女來到這個機櫃邊,我運起目力看去,看到她拿出一張銀行卡進行轉賬交易,當她輸入轉入帳戶時,我看到那正是我從石皋那裏得來的那張卡號,我心說:

    “謝謝您又給我匯錢嘞!這次你可跑不了呢。”

    我想著又緊跟著她出了銀行門,她舍近求遠的繞了個圈,走到附近一個安全保護比較嚴格的一個小區,小區的大門口,有兩名保安正值班;到了她的樓下,那單元門也是防盜的,她輸了一個密碼後,門才打開,我一看知道這是高級密碼鎖。我心裏嘀咕:袁局長說了白隊長沒有再婚,看來她是他情人或者朋友,否則不會冒這風險為他報仇,況且一般的人還不一定知道白隊長跳樓的真實原因呢。

    我正疑惑時,她已經一腳踏進家門,我趕忙跟著她進去了,她回頭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關上了門脫去外麵的外套,摘下帽和墨鏡,我一看她是個四十到五十歲的女人,一張大臉盤,雪白泛著油光。描眉眼影都畫得挺濃,塗著鮮紅的嘴巴邊長著一顆紐扣大的美人痣,眼睛白多黑少,有一股凶巴巴的味道。

    我趁她坐下補妝的時候,顯形出現,點她背後神道穴,然後從後麵將她抱起,然後就地一扔,惡狠狠地說道:

    “要命的話,就別喊!”

    她渾身酸麻,驚訝的看著我說:“你,你是誰啊,怎麽進來的?”

    “我是來調查你剛才錢匯給誰了的,現在老實交代吧。”

    “你們都查到我呢?”她抖抖索索的說道。

    “嗯,現在是高科技手段,你用手機跟石皋開始聯係的時候,我們就查到了。”我裝著是來調查案件人的口吻道。

    “喔,那你們想把我怎麽樣?”看來她沒有懷疑我的身份。

    “你犯了哪條,自己應該清楚,我們也掌握比較了充分的證據,林紀,石皋一夥都被我們抓獲了,他們已經開始交代了,現在擺在你麵前就兩條路,一是繼續抗拒,等著所有的證據形成鏈,我們就到法院起訴你,人家該怎麽判,就怎麽判;二是徹底坦白,爭取在他們之前完全交代,以便爭取寬大。”我說完,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放到桌上,然後坐在一把椅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不露聲色。

    她像霜打的茄一樣,蔫在當地,過了好幾分鍾才說道:“好吧,我交代。我是白隊長的女朋友,本來打算明年五一結婚的,但是前段時間,老白回來給我說:阿浩和他的酒吧最近被一個高手看上要奪去,阿浩他們一夥吃了大虧,老白找人也沒有收拾了那個高手;前幾天我偷偷聽見,阿浩跟老白商量,要讓他老婆把他引到溫泉後山打了。我等阿浩走後,就勸老白不要違法,但是老白表麵上答應了,結果好像還是栽在那個高手手上了,前幾天我問他們隊上,他們說是他自殺了,阿浩也進局了。我就想到以前我跟阿浩的一個手下聯係過,所以就換了個手機指示他殺掉那個高手,為老白報仇,本來以為先給他們點錢,讓他們幹,這樣即使幹不成,也不可能找到我頭上,誰知道,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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