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那一群婢女驚愕的看著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她們身後的夏墨然。

“嗯……?”夏墨然音拉得很長,眼神別有深意的看著那群婢女。

那一群婢女很有眼力見的連忙向夏墨然行禮,“見過夏總管。”

“本總管罰過你打掃茅廁?”夏墨然雖在微笑著,卻透著一股陰森的感覺。

嚇得那婢女連忙搖頭,“沒有沒有,王爺也沒有摸過奴婢,是奴婢自己摸的自己。”

夏墨然又看向另一名婢女,“本總管打過你?”

“沒有沒有,是奴婢自己打的自己。”

“本總管雖然搬離然瑾閣,但依舊是總管,掌管著你們的生計口糧……”

這時,香巧小聲的在夏墨然耳邊道,“總管,這是何伯的工作。”

夏墨然瞬間表情一尬,方才的氣勢減弱,而又硬生生撐了起來,“不要隨意妄議他人,做好你們本職工作即可,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是。”

夏墨然和香巧相視一笑。

夕顏宮

某內室裏,丹姝一襲白衣端坐在書案前,書案上的一盆泛著白光的蓮花開得正好。丹姝羽睫微垂,極為認真的看著手上的醫書。

這時,一名婢女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的丹姝沒有抬頭,依舊看著手上的醫術,“不是說了,在我看書的時候,任何人不許打擾嗎?”

那名婢女連忙跪了下來,“奴婢不是有意打擾小姐,奴婢隻是有事要稟報小姐。”

“何事?”丹姝依舊看著手上的醫書。

“回小姐,自那位公子走後,院裏那棵木槿樹的花便凋了,再也未開過。”

自容瑾走後,丹姝便讓婢女好生照顧那棵木槿樹。

“竟有這事。”那棵木槿樹是她從小栽的,以靈泉水澆灌,才長成如今的長枝粗根,卻從未開過花。後來便沒再留意過了。

這一次開花也是出乎她的意料,突然凋了,她也不知是為何。

瑾王府

墨瑾軒書房內,容瑾麵容冷峻,站立在一把長劍麵前。長劍寒氣逼人,普通人靠近都會寒氣刺骨。

“按那時的情形,當時應該是有兩撥人要刺殺王爺。”徐修傑站在容瑾身後細細分析著。

“追殺屬下的應該是老對手太後。”

“而能偵破王爺的計策,還有這般勢力……”想到這,徐修傑劍眉微皺,“王爺,這對我們很不利啊。”前有太後虎視眈眈,後有不知何方厲害人物暗中窺伺。

“不管是誰,本王絕不放過。”

夏墨然搬離然瑾閣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太後和華櫻那。

華櫻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心情貌似很愉悅,纖細的手動作極為優雅的拿起一顆蜜餞放進嘴裏。

“瑾王殿下竟將那婢女趕出然瑾閣,看來殿下還是很在意公主的。”

“一個賤婢罷了,也敢肖想本公主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