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話,我會。但常總的話,我信!”陳卿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

    如此慷慨激昂的一番話,常笑聽了應該會很感動。

    但在終於明白陳卿秘密的沙青聽來,除了起一身雞皮疙瘩外,感動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感動。

    “你信就好辦了,按常先生說,葛家父子將他和冷雨櫻綁架後……”

    “常先生有把握,冷雨櫻醒過來後會為他作證。但這樣仍然難以逃脫防衛過當的嫌疑。另外,之後的DNA比對雖然可以證實葛家父子的身份,但離奇衰老數十年的事,常先生的解釋也難以讓人相信。”

    “所以,我的建議是,讓常先生改一下說法。他要一口咬死葛家父子是邪教成員,犯罪現場那些法陣什麽的,也正好可以解釋為邪教獻祭儀式。”

    “而他之所以把葛煒閔打成那樣,是因為擔心邪教徒有不死之身。畢竟,一個人離奇衰老幾十年都見識了,不死怪物似乎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沙青侃侃而談,其實心中鬱悶得要死。

    她做夢都沒想過,這一世竟然還要主動替那個畜生辦事。

    但姐妹們商議後的一致意見,就是幫常笑脫罪。

    一切都是為了扭曲世界線,避免悲劇在她和陳卿身上重演。

    “為了這個計劃,我們還需要你用你的能力,搜集葛家父子從事‘邪教’活動的罪證。沒有的話,就順手幫他們‘製造’出來。”

    沙青繼續說著:“另外,還需要有人能進入看守所,將我們的計劃都告知常先生,方便他配合。”

    陳卿簡單思索了一下就拍板:“沒問題,趙雪雪可以協助我搜集和‘製造’罪證,周成虎可以‘臨時’進一趟看守所。他們夫妻是常總好友,應該樂意相助。”

    隻是頓了頓,又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有把握嗎?我總覺得不夠,官府裏大多是無能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卻也有幾個聰明人。”

    “確實不夠,不過,”沙青笑了笑:“我這幾年也認識了些神通廣大的朋友,有她們幕後施壓,成功就有把握了。”

    自古官商一體,女媧她們三個都是大富婆,家族更是與官府中大量官員有著“經濟上”的往來,說話還是很有用的。

    ……

    走出法院大門,常笑還有點難以置信,自己竟然真的無罪釋放。

    他是無辜的不假,可刑法中關於正當防衛的判定有多操蛋,他早就不止一回聽過。

    在製定這部法律的所謂“磚家”眼裏,大概隻有乖乖被行凶者砍死,才是無辜的人。

    “靚仔,上車吧。我們去大吃一頓,去去晦氣!”周成虎帶著二十多號弟兄把常笑護在中間,嚇得那些好事的記者不敢上前。

    常笑心頭一暖,周成虎為了進去幫他串供,可是不惜跟人打到頭破血流。

    不止周成虎,爸媽、柳劍寒、趙雪雪、慕楠、陳卿、羅天義等親朋好友,此刻都在這裏。

    然而,常笑心頭還是有一點點小不爽。

    柳韻寒呢?

    從八龍山回來後幾乎沒有聯係見麵也就算了,連現在都……

    或許,這段莫名其妙的戀情,也是時候結束了。

    上車後,常笑這一點點不愉快很快就被喜悅代替,因為律師沙青答應接受聘請,成為公司的法律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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