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義,我們還剩下多少人?”

    張牛角回頭問左彥。

    “兩萬人差一點。”左彥斜躺在馬車的軲轆上,懶洋洋地說道。

    “我們再攻,死死纏住豹子的騎兵,你看如何?”

    左彥站起來,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列隊在山崗上的風雲鐵騎軍,然後回頭看了一樣集結到河床上的部隊,很慎重地說道:“用一萬人攻一下,希望這個狡猾的豹子能上當。”

    李弘駐馬立於山崗之上,居高臨下,戰場看得一清二楚。

    閻柔,鮮於銀策馬如飛而來。

    “子玉,伯玉,你們都好吧。”李弘迎上去,關切地問道,“羽行受了傷,我讓人抬下去了。”

    兩個人聽到鮮於輔安然無恙,心情頓時輕鬆起來。

    “子民,張白騎的事解決了。”閻柔著急地問道。

    “僥幸,僥幸。都解決了。”李弘笑道:“從義和小懶押著俘虜往九裏河方向去了。等一下合圍殲敵的時候,他們將從河對岸發動攻擊。”

    “你們打得太苦了。”李弘看到兩人的樣子,安慰道:“士兵們傷亡情況怎麽樣?”

    “打完了。”鮮於銀苦笑道,“基本上打完了。”

    閻柔搖頭笑道:“還剩下一千人不到。如果你們不及時趕回來,恐怕我們見不到麵了。”

    李弘預料到會是這個樣子,但親耳聽到閻柔說出來,心裏還是一沉。

    “子民,動用騎兵啃這麽大一坨子敵人,恐怕傷亡慘重啦。”閻柔指著九裏河方向的黃巾軍,擔心地說道,“現在風雲鐵騎可是整個幽州的主力部隊,如果這一戰損失巨大,未來幾個月的戰局我們就更難應付了。”

    “打掉張牛角,幽州就沒有什麽戰事了。成功與否,就在此役。”李弘堅決地說道。

    鮮於銀嘴角動了一下,想說什麽又沒有說。

    “伯玉,有什麽話就說嗎?”李弘笑道。

    “如果張牛角死守,我們半天攻不下來,事情就有點麻煩。定興渡口的敵人最遲明天下午可以趕到這裏。”

    “我們爭取明天早上解決問題。”李弘自信地說道。

    黃巾軍的戰鼓聲突然聲若驚雷,炸響在血腥的戰場上。

    一隊隊的黃巾士兵猶如出水蛟龍,他們高聲怒吼著,衝上河堤,衝進戰場。

    正在戰場上廝殺的鐵騎戰士好象被人攔腰一棍擊中,頓時站不住腳,連連倒退。

    顏良連聲虎吼,右手戰刀,左手長矛,交替進攻,拚死擋住象潮水一般湧上來的敵人。弧鼎已經重新搶回自己的大捧,他左右橫掃,無人可以近身,挨上者非死即傷。

    “盾牌上前,盾牌上前,阻擊,阻擊……” 弧鼎眼看抵擋不住蜂擁而來黃巾士兵,大叫起來。

    棄沉吼一聲,沉步用力,左手圓盾飛速擋住十幾支刺向自己的長矛,右手刀疾速劃過矛柄,斬去十幾支矛頭。矛柄衝擊勢頭不減,同時撞上圓盾。棄沉如遭重擊,圓盾碎裂,身形倒飛而起。三四個戰士同時撲上去,擋在了他的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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