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異國他鄉,她所鍾愛的便是歐洲,源於它們同華夏那般,有著自身的曆史底蘊,散發著能讓你無法忽視的瑰麗。

    腳步緩慢向前,走走停停,偶爾也會跟隨大流。她踏上平底船,坐在船尾,在波紋的搖曳之中,將這座城市瀏覽出了曆史的折疊感來。單反相機似乎成了擺設物,手機鏡頭倒是為她傳送著美景。

    下了平底船,當她身處在博物館時,就恍若兩份不同時空的美在同一時空相遇碰撞。阿詩的美就如同那些被珍藏在櫥窗裏麵的文物,被時間的長河所掩蓋起了光芒。隻是當你聚心凝望它的時候,還是會被它所蘊含起來的魅力所折服。

    對於博物館這類地方,它就似那瓶珍藏在地窖裏麵的百年佳釀。瓶身覆滿了灰塵,可當你揭開瓶蓋,卻是會讓你難以忘懷的馥鬱沉香。

    每座城市的景致都是大同小異的,區別在於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每到了一座城市,阿詩還是願意花時間去細心逛一逛。她總覺得在你走過的每一處角落,都有其特定的風俗民情體現。或許,我們逛的並不是城市的繁華,我們隻是為了感受每座城市的文化,以及那裏所包含的一切人情世故。

    兩日的時間對於閑逛一座城市,是綽綽有餘的,至少對於阿詩來說是這樣的。當然,若是有楚辭做伴,她倒願意多停留兩日,再將時間散漫一點。生命很短,歲月卻可流長。

    在基督城的最後一晚,阿詩走進了一間很火爆的酒吧,剛剛走進去,就被裏麵震天的音樂震疼了耳膜。她被人群推搡到舞池中央,在一群立體的西方麵孔之中,她的亞洲麵孔更顯凸出。

    她用力地推開人群,走到吧台邊坐下,緩了緩。隨後看著那一排排酒,才發現自己目前並不喝酒,來酒吧又是為何?若這事給楚辭知道了,又怕是要被教訓的。隻怪自己被網上的推送給坑害了,反省著自己作為一名已婚婦女,怎能來如此混亂的場所?

    就在此時,她荷包裏麵的電話響起,小跑著離開了酒吧,直到無法聽見喧囂聲才接通。而這已經是楚辭第二次撥打過來。

    “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

    阿詩壓下自己因為跑步的喘息聲:“剛下沒聽見。”

    “還沒有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

    楚辭躺在床上,拿下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十二點過了。”

    “一不小心就逛晚了點。”其實,她是回過酒店,算計著酒吧營業的時間又出來的。

    “阿詩,我要聽實話。”

    阿詩覺得,律師是不是都有著一雙窺探人心理的眼睛?還可以自駕航行,不管你身在何處,他都能將你一眼看穿。奈何阿詩也實在撒不了謊,隻得將實情道出,學著犯錯的孩子為自己辯解:“我隻是看網上說這家酒吧很有特色,所以才想要來看看。不過,我隻是進去坐了會就出來了。”

    “隻是進去坐了會?”

    阿詩強調:“絕對沒有超過十分鍾。”

    楚辭也下了命令:“明天給我回家。”

    她悻悻地哦了一聲,帶了幾絲賭氣掛了電話。原想著第二天不回去,看楚辭能將她如何?可翌日鬧鍾剛響,她便起床收拾好東西退了房,踏上了回皇後鎮的車。

    隨著距離與皇後鎮的縮短,她的心情因為即將見到楚辭而表現出了淺淺的激動。她更深層次的讀懂了自己,如今所有好看的風景,若是沒了楚辭,在她眼中都會黯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