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穿好衣服下樓,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楚辭在她身後討要水喝。卻被拒絕:“自己倒。”

    “看來三三這是對於為夫服務的不滿?”

    阿詩將自己手中的水杯喂到楚辭的嘴邊,她覺得男人當真能將一個簡單的擁抱或者接觸,融會貫通為一場風花雪月。

    亦如,某日兩人從外麵采購回來,車子剛剛屋子的車庫停下。楚辭紳士的給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卻在下步,鑽進了情欲的洞。在被封鎖的車庫裏麵,像是打開了宇宙的閥門,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像是圍著星球轉動的銀河帶。

    事後,阿詩連續幾個小時不理他,還誓言從明日開始,一定不在家裏久待。可她的明日,總是明日複明日,落下被楚辭調侃的機會。

    然而,即便如此,仍舊沒有任何懷孕的信息傳來。盡快,兩人會有安全措施,可難眠會有一兩次遺漏的時候。為此,阿詩多少有了一點著急,眼看著步步逼近楚辭的期限,甚至在心底打試管嬰兒的注意。

    “不行。”在阿詩第一次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楚辭便義正言辭的進行了拒絕。

    此時再提。

    楚辭直接當作沒有聽見。

    阿詩也玩起了孩子任性,眉宇之間就如同孩子心怨不得成的氣惱。

    徐瑜兮接通視頻看見阿詩的模樣,詢問她是假期不開心嗎?

    她看了一眼坐在吧台邊的楚辭:“旅伴不稱心。”

    楚辭手肘放在吧台上,支撐著下顎笑意甚明的看著她。

    阿詩被楚辭盯得有些發窘,轉身背對他與徐瑜兮聊著。

    楚辭也不再打擾她,端著水走進花園,看見鄰居家的兩個小孩在院子裏與寵物狗玩的正歡。他將水杯放在旁邊的桌上,走過去蹲下,與小朋友打過招呼,便友好地互動起來。

    當阿詩聊完,看見的是楚辭在鄰居家的花園,與孩子玩的極為和諧的楚辭。她倚靠在門邊,目光享受,像是自己找尋到了期待已久的生活片段,意外的降臨。

    夕陽猶如瀑布,從天邊的某處散射開來,傾泄來得氣勢,吞沒了她眼中的所有景致,給每份快樂都裝點上了暖陽之色。

    蜜蜂飛進花叢,蟄走花粉。風吹來了花瓣,落在阿詩先前放在桌上的書的一角,像是朱紅一點的美人心痣。

    楚辭與孩子玩了許久,起身正準備返回家中時,便看見了陸陸續續的賓客走進了鄰居家。每個人的臉上都搖曳著屬於盛夏的熱情。

    一些認識的人與楚辭打過招呼,隨後又將目光投向阿詩,邀請二人加入大家的狂歡。

    太過盛情的邀請,實在難以推遲。楚辭邁過花園的欄杆,目光鎖定阿詩,父親哄女兒的聲音:“據說今夜的雞尾酒很好喝。”

    “我現在不能喝酒。”

    “沒事,偶爾一次無妨。”楚辭牽起阿詩從位置上起身,步入盛會。

    調酒的老師很是年輕,給人營造出來的是在陽光之中塞進了一點神秘之感的魅惑氣息。這對於女性朋友很是受用,阿詩與一些朋友聊過之後,便與幾位剛剛結交不久的英國有人走向屋內的吧台,她坐在邊上,點了一份酒,便聽著他人與調酒師之間的言語挑逗,目光接上站在花園與他人閑聊的楚辭的目光,有沒有警告的韻味,她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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