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被推送到了聖誕節,季節步入深冬,四季又將開始它新的一轉輪回。阿詩計算著陸知遇誕生的時辰,儼然就像自己要當母親了那般,對於這份美好與聖潔充滿了期待。

    徐瑜兮整個孕期還算輕鬆,隻是在晚期腿腳多少有點浮腫,身型也未有多大的變化,冬季寬鬆的羽絨服套上去,若不道明,那張略微飽滿水潤的臉頰是很難讓人看出她是一位即將臨盆的女子。

    對於懷孕,阿詩並不著急,她享受與楚辭兩人相伴的日子。黑夜拂過,張開眼便是日的白,與那讓她見了便有歡喜隴上眉宇的身影。

    她依靠在床上,看著在衣帽間挑選著衣服的楚辭,想起昨夜他在她耳邊的喃喃低語,臉上不自覺的蓋上了一份淡淡的紅暈。

    不經意地落入了楚辭的眼中,在如此寒冽的清晨,彌漫開了如壁爐小火的團團溫熱。

    阿詩拉過被子蒙住被楚辭所窺見的嬌羞,卻勾出讓那位帶著笑意朝這邊走來的男子的蠢蠢欲動。他直接掀開被子,修長的身形一下便裹挾了阿詩的迥然,他的鼻翼在她耳後周圍來回上下,酥癢隨之而來:“阿詩,要不要來一首晨間音樂?”

    阿詩被楚辭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不要。”

    “嗯?有人說,女人說不,便是要。”他的鼻翼順著阿詩的頸項往下劃去,微弱的顫栗在他所經之地蔓延。

    阿詩抓著楚辭的手,轉過身來,伸手推開他的臉:“楚先生,與人相約,遲到不好。”

    楚辭將阿詩的手拿下來,另一隻手將她朝往自己的懷裏拉的更近:“陸懷瑾知道在阿詩懷孕之前,我都有大事要辦,他自然不會計較。”

    阿詩這日清晨的溫和,被圍獵成了一簇火紅的驕陽。她深知,在兩人之間,自己就似楚辭口中所言過的那隻鹿,而他是獵手,手中的弓箭在轉瞬之間,便能將她軟肋所捕捉,以小火慢燉的姿態,將她的每處灼燒,纏綿在他的手指間。

    他熟悉她的每一寸情感,就如同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從這一點到哪一點鏈接,該是怎樣的過渡,又該撩起怎樣一場魅惑來。

    每次,阿詩都在他溫軟的攻勢之下,繳械投降。兩人的結合,就合同阿詩翻閱的每本書,從最初的情景鋪設,緩慢漸入高潮,最後帶著意猶未盡漸漸收尾餘音。

    他擁著她,手指穿過她日漸長長的秀發,丟出自己的訴求:“阿詩頭發長了,不要染,不要燙。”

    “好。”她的聲音似乎還穿梭在雲雨之中,帶了一股慵懶的繾綣回味。

    楚辭的唇抵觸在她的後頸項,餘音繚繞的沙啞,折射出蠱心的性感:“阿詩,對我有什麽要求?”

    “矜持一點。”

    “我怕矜持了,會餓著阿詩。”

    阿詩覺得,楚辭定是自己所見的能將倒打一耙的如此理直氣壯之人。

    *

    自楚辭上次讓周淼上升為合夥人之後,他便暫時將律所的大部分事情都交到了他的手中。早早地給周淼言明,自己將休假一年,若無特別重要的事情,或者他無法處理的事情,不要給他電話。

    周淼說他這是打算將這些年的假期全部補上,外加預支。

    12月底,楚辭正式的休假。阿詩上班,他就早送晚接,時而中午還會給她送送飯。兩人就這麽坐在辦公室吃著,或者帶到食堂,再買上一些,招來吳倩茹與幾名同學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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