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身子往前傾,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從今往後,你的所有疼,由我安慰,由我撫平。”

    楚辭抬頭阿詩的下顎,以深吻回應阿詩的攜手共樂共患。

    *

    警察確定了楚耀的案件,安怡的證詞,所有的證據都在坐實他的罪名。他們也按照程序想法院提起了對他的起訴。麵對楚耀再三要求與楚辭見麵的要求,在警察與楚辭通過一次電話之後,後麵也就隻是聽聽就過了。

    警察代表著社會公正的一方,可他們見過的世道灰暗與人性自私卻比任何人都多。常年來,他們穿梭在黑色地帶,用自己的能力與職業道德將一件件事情鋪開在陽光之下,卻在歲月腳步的加深之下,他們也漸生疲倦之心。對於一件事情,自然有著自我的一套認知觀念。

    大善太難得,大惡卻是隨時可見的暗影。

    他們從業多年,辦案經驗豐富,甚至在了某種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直覺。當周淼走入警局,說自己是受當事人安怡委托來處理她與楚耀之間的事情的時候。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在他們的心底有了大致的輪廓。當然,如果不是楚耀先起了這份心思,他也不可能跳進這麽淺顯的計劃之中。

    世間的算計,總是在欲望貪婪裏麵見縫插針。針落了進去,利用這條細長的線,勾著你,殊不知在勾你的終點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徒傷悲。

    所以,沒有人去對楚辭進行勸說,或許有過那麽一閃而過的念頭,卻發現所有勸說的言語與道理去對簿楚辭的經曆,太過淺顯,多少帶了一點自作聰明的韻味。

    街上隨處可見爭論不休的家人,也可見陌生與陌生之間的那份友好。然而,人與人之間相處,沒有永久的平和,也沒有永久的怨恨。

    他們見過太過的人性,能將楚耀的情感進行明確的分辨,沒有悔恨。所有原諒的前提,都必須擁有一份真心的懺悔,才能對得起受害之人所遭受過的傷害。當然,一句簡短的道歉,並不能填平那些溝溝壑壑,它需要在往後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可楚耀沒有,他有的隻是對於保全自己的想法。至於楚辭救下他之後,兩人的關係仍舊是如此的。醒悟不會光顧每個人,就如同大慈大悲的光也不會罩在所有人之身。

    百善孝為先!

    可在這份先之前的應該是父母對於子女的那份疼愛。

    孩子的世界是空白的,如果他從未感受到過你的愛意,你又如何去期待他用愛來回饋於你?

    畢竟,誰也沒有權利對誰進行所謂的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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