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顯然有些坐不住了,他致電楚辭:“楚辭,你們到底多久才能找到葉紹輝?”

    “陳董,如今鄭萍剛剛入土為安,好歹也該給葉小姐一點緩衝的時間。”

    “我可沒有你這般憐香惜玉。”

    “陳董,我這不是憐香惜玉。畢竟如今葉小姐可是住在姚先生的府上,我又豈可妄動?”

    “你怎麽能讓葉千瀾這丫頭被姚利兵給接走了?”

    “陳董,不是我讓姚先生給接走的。而是姚先生看出來你們二位會對葉小姐不利,似乎也對我起了防範之心。”

    “那現在要怎麽弄?”

    “姚先生讓我轉告你們,6月19日的上午,他會在城外的別墅等你們。”

    “好。我倒要看看他在玩什麽花樣。”

    陳董原本打斷掛掉電話,卻被林董接過:“楚律,你告訴他,要見麵隻能在我們所選擇的地方。”

    “林董,姚先生猜到林董會如是說。他還說,他會在那裏等二位到十二點。屆時二位沒到,他手上所有的東西便會落在警察的手裏。”

    被人威脅自是不悅的。林董憤怒地掛斷電話,對於姚利兵始終帶了幾分輕蔑。不管多少年過去了,不管他如今是誰,他永遠都隻是那位他看不入眼的山村少年。

    陳董也說:“當初就不應該讓他活著走出監獄。”

    林董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的人辦事不利,讓段隊查到了他不是凶手的證據,又豈會有今天的事情?”

    “當年我也不是想徹底將這件事解決嗎?”

    “哼。多此一舉。”

    自林安的父母被殺之後,他一直沒有放棄查探凶手。那段時間一有時間便會前往林家老宅跑。不曾想,被有心人利用。在某晚,他剛剛進入到林家,便被警察當場抓住。

    林董便直言他就是毒害自己兄嫂的凶手。說他因為對自己哥哥不願將女兒嫁給她,繼而逼死林安及她腹中的胎兒產生了仇恨,便對自己的兄嫂起了殺心。

    也就是這天,姚先生才知道林安在離開他家後不久,便有了身孕。為了掩蓋女兒未婚先孕的醜聞,林父才強硬的逼迫女兒下嫁。可女兒抵死不從,林父不以為然,待成親的前一日,林安為了表示自己不嫁他人的決心,就此自殺了。

    而林家周邊的人也常看見,自林安自殺沒多久,便看見姚先生時常在林家門前晃動。其實,他不過是想求求林父,讓他去看看林安罷了。

    姚先生的所有心思都在自己那未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女兒身上,他全然失去了為自己辯解的欲望。帶著一心求死的盲從麵對所有的問詢。

    可即便他的動機成立,警方依舊沒有找到能斷定他就是殺人凶手的證據,從始至終都是一份懷疑。隻因猶豫這案件影響太大,他便將錯就錯的成為了大家所需要的那份交待。

    然而,即便如此結局,陳董仍舊不放心。三年後的一天,他找準時機,本想讓人在監獄將姚先生滅口,不曾想被人警覺的發現,僅斷掉了他的一條腿。

    而經過三年時間的傷悲過渡與冷靜,他的求死之心暫時消退。趁機全盤推翻了他們對自己的所有定論。麵對所謂的證據,他言辭激烈,思維縝密,步步舉例推翻,甚至多次請求見林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