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初,葉紹輝失蹤已是一周有餘,而鄭萍自從從拘留所出來之後,便整日宅在家中,不去公司,也不理事務。不過還是出過一次大門,這幾日她與女兒總是爭吵。她擔心她的性格會在此時節外生枝。可葉千瀾覺得她這是驚慌過度。

    她追著她出門,想要將她拉回去,卻在剛剛走到房屋外麵的路口,便看見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裏麵坐著的男子,目光凶狠,就似一條無形的繩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將她的生命截取。

    她追尋葉千瀾的腳步停在了男子久久不曾收回的目光之中,她在街邊站立了會,便轉身往家走去,不敢回頭查看。隻得加快腳步進了屋,隨後將院門緊緊地反鎖。

    她很少有這般慌亂的時刻,走進屋內的第一件事,便是想著聯係葉紹輝,可不管她如何撥打終歸是無人接聽。最後不得已,隻得將電話撥去了姚家莊園。

    管家接通電話,得知是鄭萍,便將電話轉到了姚先生的書房。此時他正與楚辭在談事,示意他等會,才接起了電話。對於鄭萍,姚先生並沒有太多的情感,頂多隻是一份同情。這是基於葉紹輝對於她的所作所為而言。

    他聽著鄭萍的描述與她的驚慌,隻是關心地問道:“千瀾在哪裏?”

    “我不知道。她剛才出去了。這些天,我與她總是爭吵,她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

    “你最近不要出門,好好待在家裏。”

    “那瀾瀾?”

    姚先生本來想說自己會把葉千瀾接到莊園來,可想起剛才楚辭所說的事情,便改了口:“他們的目標是你與紹輝,不是千瀾。”

    “他們手段向來殘忍凶狠,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對瀾瀾下手?”

    “我還沒有倒。他們不敢對千瀾怎麽樣。”

    “你別忘了他們當年對林家所做的一切。”鄭萍在電話裏麵吼了起來,聽筒將聲音傳至了楚辭的耳間,清晰明了。

    隨後,他又禮節性地安慰了鄭萍幾句,才掛了電話。他看著楚辭,又一次的提醒:“楚律,我說過別傷害千瀾。”

    “姚先生,為何如此在乎葉小姐?”楚辭問出心中的疑惑。

    “遺憾的念想吧。”或許這份念想當中夾雜更多的是悔與恨。

    *

    楚辭又到了城南會所,見到了林陳二人,不需要詢問,便可以得知監視在鄭萍家外的人,定是他們所安排的。

    他拉開椅子坐下:“林董、陳董,鄭萍目前還在警方的監視之下,就敢如此明目張膽,當真是比楚某膽大。”

    陳董哈哈大笑:“楚律,幾年前怕是也沒少幹這類事。”

    “是做過一些。但是比起你們二人,我那些事跡當真是不值一提。”

    林董將桌上的雪茄推到楚辭的麵前:“看來這鄭萍去找姚利兵了?”

    楚辭沒有接雪茄:“隻是給姚先生去過電話。”

    陳董問:“說什麽?”

    “倒沒有說什麽?隻是情之所急,不小心提及了三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他觀察著二人的臉色:“貌似關於當時的林家。”

    林董手中剛剛點燃的雪茄,就這麽停在了嘴唇邊緣。

    陳董點燃的手也停了。

    “不過,再詳細的東西,她也沒有再說什麽。倒是姚先生很是怒火,對她說什麽,這件事他自是記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