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兩人分別回了徐家,也去看望了沈雅君,將二人明日要去領證一事告知家中父母,得到了真心的祝福,這條路基終在曆時半年之後,能帶著這趟婚姻的列車徐徐向前,至於路上會收獲何種風景,均是兩人自己的作為。

    周一一大早,陸懷瑾與往常那般,準備早起做早餐,卻被徐瑜兮出聲喚住:“再睡吧。”

    “你繼續睡,待會早餐好了我叫你。”

    徐瑜兮側身躺在床上,看著穿衣的陸懷瑾:“其實,以後你不用給我做早餐了。”

    陸懷瑾彎身蹲在床邊,在她額頭淺淺一吻:“徐兮,不要稍微嚐到一點甜頭,就開始放縱男人。”

    徐瑜兮配合著點頭:“嗯。你說的對,那你去吧。”還不忘點餐自己要吃小米粥。

    今日這頓早餐是陸懷瑾入住漪瀾苑以來讓看者覺得是兩人吃的最為舒心的一餐。雖說話語仍舊不多,可是單從兩人時不時看向對方的眼神之中,便可得知,眸間的風景不再是黯淡無光,恍若一場春風,踩著柔軟的步伐而來。

    不管是盛世還是徐氏,每周一的上午是有例會的,可這日華燦與張然同時接到了例會延遲到下午的通知。兩處不同的地方,敲定了同一種猜測。

    去往民政局的路上,路過某處商場上,前方的LED屏幕上重播著昨日的娛樂新聞,及錢導的新劇開機發布會,而安怡也是首次以女主角的身份坐在了主創席上。

    陸懷瑾專心開車,並未關注周圍。是徐瑜兮的話語將他的目光引至了屏幕上:“你都不好奇,我為什麽要捧安怡?”

    陸懷瑾對著屏幕僅是淡淡掃過,注意力又回到了車輛前方:“我曾對楚辭說,徐瑜兮要想覬覦一人,這人很難逃脫。”

    “何以見得?”

    車輛在陸懷瑾的手中往左拐去,落在地上的車轍印,弧度優美,就如同他此時的笑容:“如此德智體美勞俱有的徐瑜兮,如果我不懂珍惜。那隻能證明我眼神有問題,或者智力有問題。”

    略帶磁性的嗓音,點破了徐瑜兮捧安怡的目的。

    對於情敵,大部分人的做法都是冷眼旁觀,甚至還會落井下石。徐瑜兮大可不必親自出麵捧安怡,又或者那晚她不出麵從餘總手上帶走安怡,任其在娛樂圈順流而進,也沒人會對她說三道四。

    可是,她出麵了,將她送上了一部大戲的女主角之位。對錢導的一句話,為她理平了她原本有可能會遭受的不堪。如此行為,是她徐瑜兮,也不枉徐弘年多年來對她的教導。

    用一種大智若愚的方式,無聲的將自己與安怡進行了鮮明的對比,強硬的阻斷了陸懷瑾心底對她最後的那點憐惜。

    當然,如果安怡懂得感恩,也斷不會再對陸懷瑾有所企圖。這自然是徐瑜兮最歡喜見到的結果,大家各自安好,你陪他走過的前塵,理應被掩埋在時光深處。而他往後餘生的所有時光,自然也不會再與她有任何關聯。

    如果安怡勢要做一條蛇,她也能揮劍將她嶄於麾下。她有能力將她捧上去,自然也有能力將她拉下來。至於陸懷瑾,她亦是不擔心,這是出於對他的那份了解,也是她手中一開始並握住了抓牢他的籌碼。

    她是商人,對於降服一個人,一向喜歡的雙管齊下。除了必要的情感籠絡,也不會恥於用上一些商場手段。談不上卑劣,更談不上利益求存。對於盛世20%的股份,她從未想過要占有,隻要有朝一日確定陸懷瑾的身心完全歸於她,還他這20%的股份又何嚐不可?

    她可以輸掉利益,但必須要贏得感情。

    兩人十指相扣的走進民政局,因為陸懷瑾前一日來過電話的原因,直接穿過VIP通道,快速的辦理完了手續。之後,陸懷瑾從包裏掏出了紅包,親自遞給當場的工作人員,一一表示過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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