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愛玩的性格並未因為她已是一位四歲女孩的媽媽而有所改變。不知從何時開始,阿萊身邊在不同的時間階段,總會有不同的男士出現。徐瑜兮不止一次的笑她:“阿萊,你這幾年交的男朋友,可以囊括一座後宮了吧?”這話,當然有誇張的成份在。

    阿萊回擊:“那徐總也要不要充實下你的後宮啊?”

    “我的後宮太小,住不下這麽多人。”

    阿萊伸手擁著她肩膀,看著施詩:“阿詩,你瞧我們這讓許多男子惦念的徐總,後宮竟然讓一隻體型龐大的大象給占據了。”

    施詩端著酒,與徐瑜兮相視一笑,言語順了徐瑜兮的情感:“大象很好,溫柔,有靈性。”

    阿萊聳聳肩,放開徐瑜兮,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隨即融入人群,繼續著她的燈紅酒綠。

    當然阿萊,並不濫情,隻因她跟所有的對象,既不談情,也不談愛。用她的話來說,他們之間純粹就隻是一種所謂的成年人遊戲,你情我願,若你玩了真,那她也隻是淡淡一笑,隨後拉黑不再聯係。

    對於阿萊這種遊戲人間的活法,施詩無法表示認同,但也不做任何勸慰,因為每個人有著自成一派的活法。

    徐瑜兮卻曾對施詩直言:“阿詩,其實我很同情阿萊。”

    “比起同情,我覺得可憐二字更準確。”

    “阿詩,我突然很好奇,你在心中是如何給我定義的?”

    施詩笑容真誠:“很勇敢。”

    施詩所說的可憐並不是出於對阿萊的諷刺,而是出自一份朋友的心疼。在施詩的眼中,阿萊看似無畏,其實她就是那隻被蛇咬過的膽小鬼,形似阻斷了他人傷害自己的機會,可一直在傷害她的卻是自己。

    生活中,總會來來去去一些人。人的離去,也就伴隨著感情的遷移或者流逝,你要學會的是如何將這段往事塵封,讓這份情感蓋棺定論。然後,重拾自己恬淡的笑容,又一次的輕裝上陣。畢竟,人生的美好,或許不止一段。

    施詩接到阿萊的電話正在回家的路上,從語氣聽上去,像是喝了不少。她不得不調頭往酒吧而去,隨後又給楚辭去了電話,道明今晚自己不回家吃飯。

    剛與楚辭結束通話,施詩才反映過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楚辭的存在。甚至,有一兩晚上,楚辭在外應酬,未曾歸來用餐,她發覺自己坐在餐桌前,也沒了提筷的動力。看來徐瑜兮所說的秀色可餐,真的是不無道理。

    這麽一想,施詩情不自禁的笑了,可看見楚辭發過來的信息,又一次加深了她嘴角的笑容:“我等阿詩老師。”

    施詩在開車,不方便打字,便發送語音:“時間未定,楚律不用等我。”

    “沒事。我目前還不太餓。”

    “那我盡快。”施詩想自己到了酒吧,將醉酒的阿萊送回家中,耗時應該不會太久。

    施詩走進MIUMIU酒吧,在哄鬧的環境之下找尋了一圈,才在最角落的卡座裏麵看見了阿萊,與一名陌生男子醉意朦朧的談笑風生。

    施詩繞過人群走過去,從阿萊手下奪過酒杯,對著男子歉意一笑,便扶起阿萊打算離去。可阿萊似乎還未盡興,又拉著施詩在位置上坐下,還給施詩倒了一杯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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