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演員’們神色各異,可惜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有什麽情緒也隻能忍著。

    雖然也可以用手比劃,但是沒人會關注。

    陸平收斂心思,開始逐頁觀看劇本。

    既然無法反抗,便隻能暫時按照人家的要求做,稍後再看情況定奪。

    劇本很薄,很快他便明白了個大概。

    這是一場勇士鬥惡魔,最終將愛人解救的惡俗劇情。

    老套的不能再老套。

    如果他是觀眾,就算將影帝請來演,這樣的劇情他也不會說一個好字。

    想要靠這樣的劇本打動人,除非所有觀眾都是沒看過什麽戲的荒野人士。

    陸平感覺自己等人的下場幾乎可以預料,觀眾評分怕是不會太高。

    要是那個藍發青年也是拿的這樣的劇本,那麽能達到六十分及格線,說明對方的演技真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陸平感覺危險正在降臨。

    不及格就得變成木偶,而且這裏不但隻有他一人,還有畫蝶,一旦弄不好就是夫妻團滅,

    必須得想個辦法。

    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陸平不再猶豫,決定冒險一試。

    他將劇本慢慢合上,然後隨意扔在一邊,似乎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這個舉動引起了燕尾服的注意。

    對方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多陸平的不敬業表示不滿。

    不過馬上他就露出了震驚之色,飛快的向陸平走來!

    燕尾服快速走到陸平的身前,用驚喜的目光看向陸平手中的金色令牌。

    “原來是尊敬的金色表演家先生,真是失敬,請原諒多多尼的魯莽,我為我的怠慢向您道歉。”

    燕尾服麵帶尊敬,輕輕摘下禮帽,給陸平行了一個紳士禮。

    這個動作驚爆一地眼球。

    無論是這邊的海倫還是盧克,還是遠處的其他人,甚至連畫蝶都露出驚訝之色,但她更多的是驚喜。

    畫蝶看見陸平的時候簡直如遭雷擊,她進入這裏之前,已經從其他人嘴裏知道這裏有多麽的凶險,她本來是沒打算進來的,但卻被人個陰了。

    不過她個人的生死不算什麽,可是她最愛的人也在這裏,卻讓她急的差點沒哭出來

    現在看見陸平似乎有了應對之法,臉上立刻露出既高興又自豪的神色。

    這就是我的男人,無論什麽時候都能做出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陸平麵色如常,但心中卻還是暗自揣測。

    他想過這個令牌有用,但沒想到是這樣的用法,原來是用來證明身份的。

    也就是說,持有這個金色令牌,就代表著金色表演家,相當於資格證書。

    那麽從托尼那裏得到的木牌,就是低一級的證書了?

    感覺自己分析的應該差不多,陸平便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了點頭。

    “既然是金色表演家,當然不能和這些普通演員在一起,不知道您怎麽稱呼,今天可是帶來了什麽節目?”

    燕尾服語氣尊敬,滿眼期待。

    “我姓陸,至於節目麽,當然是有的。”

    陸平看了一眼畫蝶的方向,點了點頭道。

    因為不知對方底細,他謹慎的沒有使用葉林蕭這個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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