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慶浪第一個提到了在下揖軒裏麵開設博彩遊戲,立刻引起了李小猛的興趣,而當黃起坤說道他最近一直在黑市賭球的時候,李小猛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在中國,博彩一直是見不得光的,真正的巨額賭局都是黑市進行的,其中的利潤可以說的驚人的。

    “如果我們真的搞博彩的話,問題應該不大,因為我們有客源。跟我玩車的那幫人幾乎每個人都特別喜歡在這些運動競技方麵砸錢。無論的賽車,足球,籃球,凡是一切能上規模的比賽都有人在下注,如果我們的博彩真的弄起來了,這些人就可以成為第一批玩家,他們會賣我這個麵子,有他們進來,後麵自然而然可以把招牌打出去。”劉忠超認同了於慶浪說搞博彩的說法,而他是公認的玩車狂人,一幫富二代公子哥跟在他後麵玩車,這些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客源。

    “起坤,那約那個溫州人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李小猛對黃起坤說道。

    “好的,我明天就約他們的負責人見麵。”黃起坤撚掉煙頭,心想憑自己和那些人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加上李小猛現在的地位,約那個控製了一個大盤的溫州人見麵應該不是不可能的。

    “行。”李小猛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幾個兄弟的碰頭也差不多把一些事情都訂下來了。他喜歡這種事情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當然,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他來處理,隻是不合適在大家麵前一起來說。

    時間也漸漸晚了,下揖軒又要開始一天的營業高峰期,至於提高下揖軒門檻改革會員製度的事情自然是交給劉忠超去做,博彩方麵的藥等黃起坤約到那個溫州人再說。

    李小猛和於慶浪兩人單獨出了下揖軒,上了門口的一輛車。

    “來一支?”李小猛捏出兩支煙,遞給於慶浪一支。

    於慶浪很隨性的接了過去,經過在嶺南第一製藥廠這麽長時間的磨礪,於慶浪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是那副高高瘦瘦的皮包裹形象,但是整個人氣場完全不一樣了,因為經曆多了,眼神中多了一種睿智和沉穩的感覺。

    成長,其實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曾經你很在乎的事情現在看來都是狗屁,而曾經根本不把你當一回事的人現在舔著臉見不著你的麵。想得到的沒有敢想過的都得到,人還沒到三十歲,但是卻經曆了其他人恐怕一輩子也經曆不了的事情。於慶浪不算是江湖人,但是耳濡目染之後,也透著一股痞氣了,在生意場上也獨樹一幟,嶺南第一製藥廠在他的手裏發展的非常迅速,不但以最短的時間恢複了聲譽,而且還獲得了錢克發在位時候從來沒有能夠賺到的利潤。

    “小猛哥,有什麽安排?”於慶浪看出李小猛找他單獨出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談的。

    李小猛抽了一口煙,一隻手搭在車窗上,輕聲說道:“想不想把嶺南第一製藥廠做成全國最大的製藥企業?”

    於慶浪一愣,雖然現在嶺南第一製藥廠已經名聲在外,但是和那些傳統老廠的差距還很大。雲南白藥,哈藥,人家的隨隨便便一個廣告就砸上億,識別度極高:“成為全國最大的藥企,這難度有點大了,現在的嶺南第一製藥廠沒有那個資本也麽有那個能量。”

    李小猛笑了笑,於慶浪說的沒錯,現在的嶺南第一製藥廠的確麽有這個資質,但是如果有南海毒宗的人幫忙,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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