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到二狗子的時候,他已經躺在醫院裏麵了。那天那劃破了梁波的臉之後自己也癱了昏倒在了大馬路上,來往經過了無數的車輛竟然沒有一輛車子停下來去幫助渾身血糊糊的孩子,最後是受盡了的嘉怡跑回了學校找來喊來了學校的保安才把昏迷了的二狗子救了起來送去了醫院。

    二狗子畢竟還小,腦袋被梁波用磚頭砸了不算還被按在地上打了那麽長的時間,如果不算一股變態的意念支撐著他去反抗他早吃不消了。打跑了梁波找來的四個流氓又劃爛了梁波的臉之後,二狗子就再也撐不住了一頭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蔡斌大哥收到了學校的通知立刻趕到了醫院,樹大爹也把手頭的活交給了別人打理,兩人都心疼二狗子。

    雖然醫院盡力救治,但是二狗子卻還是昏迷了一天一夜,蔡斌大哥和樹大爹兩人都守在醫院外麵不肯走都沒合眼。

    “請問你們是陳誌清同學的家長嗎?”一個年輕的老師上前問道。

    臉色很難看的蔡斌大哥站了起來,連忙點頭:“是的,我是陳誌清的舅舅。”

    “哦。”老師輕輕的笑了笑,“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初中部的的學生梁波的錯故意欺負低年級的同學,陳誌清同學屬於正當的自衛。學校方麵會為他證明,還有陳誌清已經在學校購買了醫療保險,醫療費方麵你們不用太擔心,後麵憑借票據大部分都可以報銷的!”

    “謝謝老師,謝謝!”已經很疲憊的蔡斌大哥很感激的說道。

    那個老師點了點頭,就先走了。

    二狗子躺在病房裏麵,鄉土氣息很重的樹大爹這一天裏麵一直沉著臉,在醫院的吸煙區抽了足足兩包煙。這個時候心情還是很焦慮,走廊裏麵有藍色的鐵椅子他也不坐,而是靠著牆邊蹲著。

    蔡斌大哥的手機響了好幾邊,店裏生意太忙了,而且很多菜隻有樹大爹會做,是不傳外的,他作為樹大爹的徒弟倒是會,可是都走不開。

    “樹大爹,要不你先回店裏吧,這邊我照應著!”蔡斌大哥對樹大爹說道。

    樹大爹仰著頭看了蔡斌一眼:“二狗子還昏迷著呢,我怎麽能走?我能放心?你讓店裏的服務生告訴顧客,今天特色菜不做,讓他們改天來。錢可以不掙,二狗子不能不管。”

    “樹大爹,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蔡斌幹笑了一下,說道,“我也知道你肯定沒有心思去店裏燒菜了,我也不在乎錢不錢的,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比起二狗子來都不值一分錢。可是小猛一直都讓人在店裏照看生意,大洪和幾個兄弟就在店對麵裝修會所呢,我沒有跟店裏的人說是二狗子出事了,我是不想讓小猛知道,你也知道小猛和二狗子的關係,他可看不得二狗子受一點委屈,這一次咱家二狗子傷得這麽重,讓小猛知道了可了不得。”

    “那你就能看著孩子受罪被人欺負?”樹大爹沉聲反問道。

    蔡斌大哥連忙搖頭:“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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