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猛和劉忠超兩人去了他的老家,也是二狗子陳誌清舅舅蔡斌曾經住的地方彩橋鄉。

    兩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以前的彩橋鄉一霸王老六已經徹底落寞,原本的汽修廠被別人弄去辦起了養殖場。一幫人被打破了膽,誰也不敢耀武揚威了,整個彩橋鄉的風氣也好了很多。

    “忠超,你們這有什麽特色的東西嗎?”李小猛問道。

    劉忠超想了想:“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成年男人大多是做木工瓦工給人打工,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很多地都荒了,沒有人種,要說整個彩橋鄉拿得出手的就是吃的了,咱們這的人祖上是明朝的一個禦廚,流傳下來很多招牌菜,但是一直都沒有走出去。還有一點就是村裏除了樹大爹其他的人會的都是皮毛,但是也絕對算的上是一絕了,有不少人在外麵開流動的攤位買小吃。”

    “樹大爹?”李小猛被整個稱呼雷得不輕,笑了起來說,“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樹大爹啊,光棍一條,六十五歲的人了。人挺仗義的,家就靠著蔡斌住的那裏,他的一手廚藝據說是正宗的禦廚秘傳,周邊十裏八鄉有誰家結婚辦喜酒的都會找他掌勺。是個五保戶,出了名的熱心腸!”劉忠超對那個樹大爹很敬佩,也感覺那麽好的手藝不發揚出去可惜了。

    “好,就去他家!”李小猛如獲珍寶,讓劉忠超加快了車速。

    很快車子就到了一個青瓦紅牆的瓦屋門前,李小猛來過這裏,因為這戶人家離蔡斌的房子也就不到五十米的樣子。那天來為蔡斌報仇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呢,村裏都是老實巴交的本分人。

    劉忠超下了車,到樹大爹門口敲了敲半掩著的門,大聲喊道:“樹大爹,人呢,在不在家?”

    “哪個啊?在家呢,找我做神尼啊?”裏麵傳來了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方言極重,李小猛都有點聽不懂了。

    而等樹大爹走出來之後,李小猛頓時來了精神,這不是那天在蔡斌家門口為自己指路去找王老六的大爺嘛。

    樹大爹認出了劉忠超和李小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有什麽事情?小超子聽說你到城裏去了,感情是跟著大斌子的親戚了啊,不錯不錯,比跟著王老六那個活慫強!來,來,進來坐坐,我正燒著一鍋好吃的呢!”

    沒等李小猛和劉忠超答應,樹大爹就把兩人拉近了他那空間不大也不是很幹淨的房間。

    小瓦屋的正中支著一口大黑鍋,下麵的爐口裏麵塞滿了稻草,鍋裏麵煮著什麽,騰騰的熱氣在屋子裏麵翻滾,一股別樣的濃烈的肉香直往鼻子裏麵鑽。

    “樹大爹,你這裏麵燒的什麽好吃的啊?”李小猛入鄉隨俗,也稱老大爺為樹大爹,高聲問道。

    樹大爹嘿嘿一笑,很是自得:“好東西!你們走運來得巧,馬上就出鍋!“

    李小猛和劉忠超又幫不上忙,隻看大爺一邊在下麵掌控火候,一邊用毛巾擦幹淨手拿起一把雪亮的銅勺在鍋裏麵晃蕩著,不時得加一些不知名的調料進去。

    這個場麵讓李小猛想起了在臥龍村師傅做吃的時候的場景,有幾分相似,老一輩的人做事情都是很精細的,有拿手絕活,做出來的東西往往讓人吃驚,在下廚這方麵樹大爹完全不遜色於師傅章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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