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後麵的一個辦公室裏麵,李小猛把刀子挪開放開了金寶。他不用擔心金寶耍花樣,要製住他那是分分鍾的事情。金寶也不傻,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

    李小猛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金寶對麵,拿起桌子上的一包九五之尊抽出一根掉在嘴裏抽了起來。

    金寶盯著李小猛,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就是這麽一個年輕人打斷了自己親弟弟三根肋骨,在自己動手之前人家就單槍匹馬的殺過來的,而且神態從容得一塌糊塗。那種眼神和姿態,金寶隻在監獄裏麵見過,而那些人都是手裏有若幹人命縱橫四海的亡命之徒死刑犯。這麽年輕的一個人,就又如此氣魄和懾人的戾氣真不簡單。

    金寶的辦公室空間不小,但是感覺很擁擠,因為裏麵擺設了太多深色調的畫和雕塑。在金寶背後的一個櫥櫃旁還供著一尊關二爺的像,三根香插在裏麵。

    “看不出來金寶大哥還是個這麽有仗義情懷的人!”李小猛吐了一口煙,本來他來這裏準備廢了這個金寶的。但是見金寶這麽穩重大氣,而且也看得出是個講義氣的人,李小猛就有點改變主意了。

    金寶幹笑了一下,也點了一支煙,老辣無比的吞吐起來:“兄弟怎麽稱呼?”

    李小猛答道:“李小猛,蝶戀花咖啡廳的老板就是我!”

    金寶微微點頭,道:“兄弟不是一般人,碰到你算是我倒黴,但是你打斷了我弟弟三根肋骨,這筆賬肯定要算!”

    李小猛抬頭瞥了金寶一眼:“我就在你眼麵前,你有這個本事麽?”

    金寶緊咬牙關,脖子上剛才被李小猛用刀子按住,割出了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自己微微一動,傷口就溢出絲絲血珠。

    “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今天我動不了你,還有明天,明天動不了你還有後天!”

    金寶的語氣極為堅決,頗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氣度。要知道現在李小猛要他死的話,簡直就是探囊取物。

    李小猛裂開唇角,揚起一個肆意的弧度,站了起來俯視著金寶,雙手按在辦公桌上:“咱們賭一把怎麽樣?”

    “賭,怎麽賭?”這個時候說賭一把,金寶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賭你先死還是我先死!”李小猛傲然一笑,把手中的刀子甩了出去,砰得一聲齊根插入了混泥土牆壁,“我知道你手下一共是四個大將,剛才那個刀疤臉已經被我廢了。另外三個不在這裏,三天時間內,你要是能殺了我算你贏,死了我認。如果你不能殺了我,而我殺了你三個手下算我贏!到時候我要你所有的地盤!”

    李小猛的目光如毒蛇一般,金寶不由趕到嘴唇發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這麽瘋狂的賭法還能這麽輕易的說出來,自己出道這麽多年大大小小是廝殺經曆無數,整個嶺南找不出第二個。

    一開口就要自己所有的地盤,這麽獅子大開口得多大的雄心豹子膽啊!

    金寶知道自己別無選擇,而且也一心想要報仇,弟弟被打斷肋骨,刀疤被折斷了手腕,都是這個瘋狂的年輕人幹的,自己不得不賭。

    “好!”金寶猛得一拍桌子,大聲吼道,“我就跟你賭一把!”

    李小猛挑了挑眉頭,掏出自己那部不登大雅之堂的手機,對金寶說道:“你電話多少?”

    電話?金寶一愣,不知道李小猛要幹嗎,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把號碼報給了他。李小猛試著打了一下,金寶的手機就嗚嗚嗚的大叫起來,這才笑了笑,抖了抖肩膀,對金寶擺了擺手:“那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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