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的車遭到攻擊,本來他是想回陸軍醫院的,但生性多疑的他見久池俊輔出現,生怕去醫院的路上再遭到襲擊,所以選擇去較遠的仁愛醫院。

齊銳和竹內雲子開車回到特高課,酒井美惠子找他們詢問情況,聽了之後問道:“久池君,你覺的殺手是判官組合嗎?”

“肯定是,這樣的槍法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神槍手也沒幾個能做到,簡直是匪夷所思!”

“酒井課長,現場我也看到了,的確是如此。”

酒井美惠子哀歎一聲:“看來我們的威脅從來沒有消失過,現在又說鄭耀先沒有死,這麽說我們這段時間不僅一事無成,還接連遭受重挫。”

齊銳趕緊勸到:“不能說一事無成,最起碼現在複興社的特務基本看不到他們有什麽活動,共黨更是銷聲匿跡了,力行社上海站幾乎已近不存在。”

“判官組合不是力行社的殺手嗎!”

“酒井課長,根據以往的種種跡象,這個判官組合應該不屬於上海站,而是由力行社總部或者是受鄭耀先指揮,我們現在隻能承認對手是強了一些,這也不怪我們,因為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大多數時候處於被動反擊的狀態。”

“久池君,你也要把精力放在特高課的事情上啊。”酒井美惠子說道,

“我始終都沒有放鬆,而且我也預測到今天會出事,隻是讓我萬萬萬沒想到力行社的殺手不是衝著海正初來的,不過這也證明了一點,那就是丁默邨他們給力行社造成了極大的威脅,他們現在非常急迫的想除掉他。”齊銳說道,

“也不知道李世群的傷勢如何,丁默邨也很奇怪,為什麽不去離著很近的陸軍醫院,而非要去仁愛醫院,難道他就不怕力行社的殺手再去醫院殺他們嗎。”

“這一次特工總部跟著一隊人去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久池課長!我需要一個解釋!”丁默邨站在門口一臉怒火的說道,

酒井美惠子假裝關心的問道:“丁處長,李處長情況怎麽樣?”

“還在搶救!”丁默邨說著依然看著久池俊輔。

齊銳微表情識別看出丁默邨是懷疑自己,就問道:“你為什麽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想讓我解釋什麽?”

“我想請久池課長解釋一下,為什麽力行社的判官組合會知道我的行程安排!”

齊銳聽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通知他們的?”

“知道今天轉移海正初的人隻有七個,我敢保證我的人不可能泄露消息。”

“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人中的一個,而且你已經把酒井課長和竹內股長排除在外了。”齊銳說完笑了笑,

“丁處長!你在胡說八道什麽!”竹內雲子先生氣了,因為今天自己一直跟久池俊輔在一起,還挺他給自己講了一些知識,而且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判官組合真的在鍾樓那裏襲擊了車隊。

齊銳笑了笑對竹內雲子說道:“丁處長有疑問是好事情。”說完問丁默邨:“丁處長,你應該是有證據證明我泄露了消息,不然不會這麽來質問我,拿出來吧。”

“久池課長,我沒有真憑實據,還是想請你回答我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