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先給戴老板打電話簡單說訓練場的情況,得到允許這才帶著齊銳直接來到金陵雞鴨巷五十六號,這裏是力行社特務處,但齊銳一進院子就被幾支槍頂住了頭。

    鄭耀先一愣驚愕的問帶頭的人:“秦懷德!你們這是幹什麽!?”

    特務小隊長秦懷德抱歉的對鄭耀先說道:“六哥!對不住!此人是共黨!處長讓我們好好審審他!”

    “共黨!?”別看現在的鄭耀先隻有二十七八歲,他三二年就已經潛伏在敵營,是個久經考驗閱曆豐富的特情人員,立馬就明白這是戴老板要試探齊銳。

    齊銳聽了掙紮著吼道:“你說我是共黨!?你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帶走!”

    鄭耀先輕歎一聲,老板向來如此,凡是新人都必須立個投名狀,這次不知道他又想怎麽試齊銳,實際上鄭耀先尤其擔心的是他再來老一套,那就是真弄個共黨讓新人殺。

    他這樣做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試探對方身份,其二是讓新人和共黨真正結仇,如此就徹底斷了他投共的可能。

    齊銳被帶到一間審訊室內,這裏各種刑具俱全,幾個人直接就把他按在了一張刑椅上,雙手和雙腳都被上了鐐銬,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齊銳觀察了一下這個審訊室,離著自己不遠一個火爐裏燒著煤炭,裏麵正燒著一塊烙鐵,爐子旁邊就是個大水缸,裏麵的水是滿的,上麵飄著一個水舀子。

    再看不遠處一個長桌,上麵各種刑具擺放的是整整齊齊,靠牆還有個電椅,身後是一個十字木樁,屋頂吊著各種鐵鏈繩索,都是刑訊的工具,這審訊室裏的刑具倒是很齊全。

    秦懷德對齊銳說道:“齊銳!德國澤塔雷波拉兵營待了三年,回國之後托關係進入蘇州警察局,期間應工作失誤讓共黨要犯白靜川逃走!經過我們調查!這名共黨要犯是被你故意放跑的!”

    原主的記憶已經完全融合,齊銳從德國回來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營救我黨重要同誌白靜川,人的確是他故意放走的,但因為設計非常巧妙,連白靜川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而且也沒見過自己,所以這些特務不可能知道當時人是故意放走的。

    齊銳是諜戰迷,看過的諜戰片太多了,立馬就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暗道:試探我!老套路了。

    “看來你們調查過我了!”齊銳很淡定的說道,

    “不錯!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實話!不然我倒想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這些刑具硬!”

    “白靜川是一次工作失誤這個我承認!但當時的情況我已經詳細說明,有人誤導我們追錯了方向,這才導致他逃走!隻憑這件事情就說我是共黨嗎!”

    “當然不是!因為那個白靜川我們已經抓捕!他已經把你供了出來!”秦懷德說道,

    齊銳當他是唬自己,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叫出來和我對質吧!”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秦懷德說完吆喝了一聲:“把白靜川給我帶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