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嚴汐玉手撐在白瓷的水池邊,她望向鏡子中的自己,恍惚失神,仿佛看到了學生時代的自己,以及身邊還是個少年的歐陽晟……

    嚴汐倏然回神,頓時覺得不可思議起來,這就要結婚了?昏了?

    深吐了口氣,嚴汐開始解上衣的扣子,剛解到xiong口第二顆,就聽浴室外傳來歐陽晟的聲音。

    “汐汐,你在裏麵嗎?”聲音依然溫柔悅耳。

    “……”回來的真是時候啊。

    她能回答說不在麽?

    沒等嚴汐做出任何回應,嚴汐已經推門而入。

    嚴汐突感眼角直跳,她頓感自從老媽宣布訂婚邊結婚開始,她就徹底載到他手裏了。

    這門,這門……這門!她明明就上鎖了好不好!

    歐陽晟順手將浴室門關好,來到她身前,說得一本正經,“見你不回答,以為有什麽危險。”

    他眸中波光微微閃爍,漆黑無底。

    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嘛?

    明明是在平常不過的注視,嚴汐卻感受到了灼灼的熱度。

    其實她很想說“你在這裏才是最危險的”,這種實話醉酒還是咽回了肚子裏,不然以她對他的了解,恐怕此話一出,他就會順理成章的“危險”給你看。

    “不是說八點才回來嗎?”嚴汐突然開口味道。

    對於她有意的轉移話題,歐陽晟隻是淡淡地笑了笑,“難道不想我早些回來嗎?”

    雖然歐陽晟是笑著的,但嚴汐分明感到了切切實實的威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分明在說“大可說個不想試試看”。

    “嗬嗬嗬,想,當然想。”嚴汐回了他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趁此,她不著痕跡移到洗臉池旁邊,確保彼此的安全距離,手覆在洗臉池邊沿,小巧圓潤的小拇指倏然動了動。

    “怎麽個想法呢?”歐陽晟的聲音很輕,透著淡淡的笑意,確實是在認真地問。

    嚴汐不動聲色,將手合攏,接滿水,然後猛地向歐陽晟潑去,同時,她的臉上露出了愉快舒暢的笑容,得逞的笑弧透著意思狡黠。

    大灰狼,這回足夠你清醒清醒了。

    “嘩——”

    歐陽晟頭上,臉上都掛滿了水珠。

    “呀,手滑了。”嚴汐故作驚訝。

    她揚起可掬的甜美笑容,“對不起啊。”態度很誠懇嘛。

    怎麽說她都不能處於被壓迫的境地不是?

    雖然不能立竿見影的取得完勝,但在革命剛剛起步的艱難階段,小勝一把又何樂而不為呢?

    她,總要翻身作做人的。

    該出手時就出手,該放肆時莫客氣。

    歐陽晟並未說話,就靜靜地站在原地。

    他黑色微亂的短發掛著水珠,延順他細致的肌膚劃過脖頸,劃過喉結,沒入領口……明明是個渾身仙氣的男神,此時的他卻渾身散發這誘惑力,誰又能抵擋得住?

    他修長的大手緩緩地撫去身上的追,不緊不慢,極是悠然淡定,與此同時,輕輕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後退,一直退到浴缸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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