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我覺得你很難有。”

    “呃?”

    “可以給俘虜下禁製,逼迫服從,不做。反而偷親。”

    “怎麽聽起來你很想我禁製逼迫似的?”

    幽舞板著臉不說話。

    還真的想。

    因為那樣就不需要像現在這樣心亂,反正無法抗拒,非己之罪。

    現在這是什麽?被偷親了,明明惱火得要命,還主動的跟在身邊出謀劃策查缺補漏,聽他安排解析元血……跟沒脾氣的小媳婦一樣。

    超沒麵子。

    夏歸玄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道:“喂,其實你還有把柄在我這裏的,比如我可以虐待你的族人。”

    幽舞瞪大了眼睛:“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啊,這個本來就是你屈從於我的其中一個原因誒,你自己都忘了嘛?”

    “我……”

    夏歸玄逼上前一步。

    幽舞倒退一步。

    很快逼到了牆角,夏歸玄挑起了她的下巴。

    幽舞眼裏電流泛起,壓著極致的怒意,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

    夏歸玄打量了一陣,搖頭歎息:“這沒意思啊……”

    幽舞愣了愣,想罵人的話又憋了回去,不知道怎麽出口。

    夏歸玄歎了口氣:“如果這樣沒有威懾力……那就沒有吧。”

    說完鬆開了她,轉身離去。

    幽舞眼裏閃過奇怪的色彩,下意識噘了噘嘴,又離牆而起,氣鼓鼓地跟在後麵。

    “誒?你還跟著?”

    “你暗示會對我族人不利,我能怎樣?”

    “原來那是暗示啊。”

    “嗯,是明示。”幽舞鄙視道:“這套心術我懂。”

    “既然這樣,那再跳支舞?”

    “去死吧你。”

    夏歸玄道:“那再捏捏肩?很舒服的。”

    “……不許再借機碰我,不然我真敢砍了你。”

    “好,絕對不碰。”

    “……到那坐下。”

    所謂“到那”依然是浴池。

    夏歸玄是“傷號”,依然在複蘇,真正被打岔的不是偷親,是羅維的事,而且岔到了真正的正事。此番再度回去泡泉水,夏歸玄靠在浴池邊上,確實沒有繼續去調戲幽舞。

    即使剛才的小插曲,他也沒有太大的心情,否則未必會提什麽族人,確實隱含威脅。

    他的心思都在謎題上,漸漸出神。

    幽舞也沒再說什麽,默默捏肩,又慢慢變成了揉捏太陽穴。

    其實夏歸玄越是不說話,不去逗她,她反而更自願些。

    越是逗弄,越是麵子放不下。

    可幽舞出神地看著他皺眉思索的樣子,不知為何居然有點莫名其妙的心疼感……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麵子還能死撐到什麽時候。

    如此甘於做他仆從的現狀,捏了一次肩,又有第二次。

    那跳了一次舞,第二次還會遠嗎?

    親了一次,第二次還會遠嗎?

    幽舞不想去考慮,隻希望他別再搞事了……這種互相沉默的時光難道不好嗎?

    可是……他好像真的覺得很漂亮。

    幽舞走著神,臉頰不知不覺地泛紅。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對自己身軀的憎恨早都沒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竊喜。

    就因為他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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