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照夜借口整理神殿籌備事宜,匆匆去了她自己的靜室,關門不動了。

    身魂又傳來了那種感覺,她怕在對方麵前丟人現眼。

    癱坐在床榻上,商照夜輕輕咬著下唇,看著天花板的眼神沒有什麽焦距。

    同樣是承受著不應有的那種感覺,但這次情緒有些怪異。

    以前氣憤,抗拒,暗罵。

    後來當作父神的懲罰看待,默默認了。

    而今天這一刻,不知道怎麽的,商照夜忽然有一種放開去體驗的想法,她微微鬆弛著繃緊的身軀,輕輕攤開……了一點。

    那是不是自己理應奉獻的侍奉?

    認真的說,本質上自己並無二主,自己是人馬族,不是狐族。原先狐王也不過是“代天統合”,是在“代替父神”,自己身為一個神裔祭司所忠誠的對象,本來就是父神,隻不過父神不出、狐王暫代罷了。

    她從來就應該是父神最得力的臂膀才對,她侍奉的從來就是父神。

    因為突破了無相的緣故,隱隱有撕天之念,那時候其實沒什麽好說的。便如夏歸玄也說過,當天道不具現,隻是被動的“意”,那有意破開枷鎖是值得鼓勵的誌向;而當天道具現為人,那便當有人之間的恩義,天不負人,生萬物以養神裔,無索無求,那麽人何以負他?

    身為大祭司,他隻要理所當然的忠誠,何以負他?

    撕天之念再也休提,此時的“撕天”,應該是走出自己的新路,走出原有的框架,他都會幫忙這麽做,他根本沒有想要束縛任何神裔的道途,從來鼓勵大家走出新道,青出於藍,他從來很有這個氣度。

    而不是造他的反,把他當成要打敗的對象,那算什麽事?

    確實應該收收其他心念,全身心去侍奉他才對,無論是敬還是恩,那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全身心的侍奉神靈”,和這事是一回事嗎?

    商照夜輕聲喘息著,腦子混亂不堪。

    其實商照夜內心清楚,夏歸玄並無這種要求,他要的是臣屬的忠誠,要的騎馬也不是那種騎,平時表達的意思應該算是挺明確的,說到騎馬有那種意思,夏歸玄自己都會有點尷尬感……他確實沒那麽想,沒那麽要求。

    如果自己不是女人,真就是一匹天馬,估計早被騎上了,哪來這麽久的墨跡?恰恰因為自己是女人,父神不好意思了,至少不好直接說給我騎,每次一說想騎馬就氣氛怪異。

    本來很正常的一件事,作為父神的坐騎而言,老實說商照夜是願意的,也確實是因為男女之別,顯得尷尬,反倒不願意了。

    但不知怎麽,被少司命這麽扯幾句就被帶歪了,總覺得自己不對,身不侍奉,就是侍奉不忠。不僅做為坐騎沒什麽可尷尬,甚至……那種騎也是應該的。

    少司命的姻緣神意,不是開玩笑的,說話本就有法則之意,自然影響人在這個方麵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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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這種侍奉就是一回事吧,很多教義都有這樣的說法,商照夜也不是完全沒了解。

    “其實……當我全身心地奉獻他,他就不會再顧忌分你出來了。這也是他說的關鍵在我的意思。”商照夜忽然在魂海裏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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