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歸玄之前在想,到底算不算睡過。

    此時小九也在想,之前是不是自欺欺人?

    因為真就沒區別,所有感受都相同,連初吻的觸電感都沒有了。

    甚至於就連這個女身,在現實裏也是一個“不存在的人”,被人看著跟男人上樓都沒什麽可羞恥的,反正別人去哪找都找不到這個人。

    那麽女身在此,究竟和遊戲裏有什麽區別呢?

    是不是遊戲裏能做的,能放縱的,實際上現實裏完全也可以?

    遊戲裏眼鏡娘可以放縱,現實裏不存在的小九為什麽不能?

    夏歸玄微微分開,看著她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眸,聲音如同惡魔的誘惑:“你說你隻在遊戲裏放縱,現實裏不敢……其實我一直就沒想明白現實裏為什麽不敢?你既然同樣跟隨星際航行,其他人會在那囚牢之中憋得需要來城中飲酒發泄,難道你就得憋著自己,隻敢宣泄在遊戲裏?那不是宣泄,那是更大的壓抑。”

    小九低喘著,想到樓下的群魔亂舞,那衝進心靈的震動和瘋狂。

    心中也漸漸有什麽碎裂,在滋長。

    是啊,憑什麽別人可以恣意放縱,我就要憋著?

    按理說我可以更放縱,需要作為軍人典範的那個人是公孫玖,不是小九。

    一個不存在的人,憋什麽呢?

    “說那麽多……幹什麽。”小九低聲喘息著,咬牙道:“還不就是想騙……炮。”

    “先騙人的是你,我說了是懲罰。”

    “我、我騙你什麽了?”

    “反正……你在隨軍,卻不告訴我。”

    “……”小九沒爭執這個,雖然理由不對,但自己確實在騙他,心虛得沒法爭執。

    有此情此景的瘋狂之念蠢動,有本身就打算罪己自罰的意願,似乎要趁著此時破土。

    也許他說得對,公孫玖要受懲罰,沒人能罰,他也不罰……那就罰在小九身上,可代受過。

    心中的弦徹底崩斷,小九一直平靜的眼眸裏燃著越來越濃的放縱之火,咬牙說著:“來吧。”

    夏歸玄摁著她,把她的手剪在背上,麵朝外抵在窗台。

    窗外的霓虹閃爍,曖昧朦朧。街道主幹的名字淩亂破碎:“東籬街”。

    遠處城主府燈火喧囂,那是淩墨雪在享受尊崇。

    近處機車暴走,轟然鳴響,四麵喧鬧聲,鬥毆聲,機械聲,重金屬音樂的爆炸聲,交織在一起,群魔亂舞。

    衝得人心仿佛有魔鬼正在亂闖,隻想高聲喊叫,盡情地釋放。

    於是屈辱的姿勢不再屈辱,有種病態的宣泄與瘋狂。

    所謂的自罰,所謂的罪己,本來就是該這樣的對吧,在對賭的勝者麵前反剪雙手,讓他教訓著,說你的錯誤有可能害了整支艦隊,公孫玖你要怎麽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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