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鬧得難堪,不如直接給賣了,他先透露這個消息給馮燦英就是要她有個心理準備,別動不動又鬧什麽暈倒,真要氣死了他多冤啊,等晚上樊文忠回來,唐知綜單獨找樊文忠聊了聊賣房子的事,說辭是讀大學養孩子開銷大,想去省城買套房子,等畢業後去首都發展的話就去首都買房子,意思就是日子緊巴巴的,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不賣房子不行。

    樊文忠倒沒說什麽,讓唐知綜估個價直接把房子賣給他,他在這邊住習慣了,再花錢買新房的不適應。

    誰買房子不是買的,既然樊文忠開了口,他的麵子唐知綜自然還是要給的,大致了解了下行情,給樊文忠抹去零頭要了個整數,看在親戚份上他給的價格算便宜的,哪曉得馮燦英不領情,妄圖空手套白狼,竟說欠著,等有錢的時候再還。

    馮燦英是沒這種頭腦的,出主意的絕對是馮家人,連樊文忠都被她們說動了,問自己能不能寫欠條,有錢立馬就還他,絕不拖欠。

    唐知綜要信他的鬼話才有鬼了,他和樊文忠說,“舅舅,你們家怎麽會沒錢呢,你每個月的工資不是都讓舅媽存起來的嗎?積少成多,再少的工資攢到現在也有不少了吧。”

    家裏的開銷花的都是蘇家的錢,樊文忠的工資馮燦英全拿著沒用過,怎麽會沒錢,真以為他隨便喊的價格啊,他是參考了樊文忠工資來喊的價格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存稿了,沒有全部發完。

    第161章 掏錢

    樊文忠對家裏的情況一無所知,聽唐知綜這麽說感覺有道理,於是去找馮燦英商量,馮燦英就裝生病,咬定說沒錢,他的工資都花完了,幾十年夫妻,樊文忠還是信馮燦英的,這麽多年家裏的事從沒讓自己操過心,但凡馮燦英拿得出錢就不會不拿出來,沒人喜歡欠別人錢。

    想清楚這個,樊文忠又找唐知綜說欠條的事,為此,他特意在外邊訂了桌酒席,還買了瓶很貴很貴的酒。

    喝醉酒好談事,他從霍東山那學到的。

    說實話,就樊文忠一副‘我有事情和你說,走,我們去外邊吃飯,邊吃邊說’的表情,用腳拇指想也想得出會喝酒,有酒鬼慘死的例子在前,唐知綜是堅決不會喝酒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成為下一個酒鬼,想想自己嘔心瀝血積攢下幾套房子後,結果靈魂穿越到封閉的小木屋等死,等死就算了,自己有金手指,但隻能給別人送禮。

    想想就他媽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吃飯他沒問題,民以食為天,一頓不吃餓得慌,如果要他喝酒,那是想也別想,省得樊文忠浪費口水,坐下後他就讓樊文忠把酒收起來,“舅舅啊,我和珊珊計劃要孩子,喝不得酒哦。”任何時候,孩子都是大人的借口,唐知綜自認找的借口還是比較完美的。

    剛按住酒瓶的樊文忠雙手微頓,“不喝嗎?很貴的。”

    唐知綜搖頭,再貴的酒也不能帶來健康的身體,毫無意義,他拿過酒瓶,問樊文忠,“舅舅,你喝不,我給你倒。”

    樊文忠想了想,光是他喝有什麽意思啊,本意是把唐知綜灌醉好讓他答應點事,這條路行不通就隻有想其他辦法了,他說,“收起來吧,咱們難得有機會聊聊天,好好聊聊。”樊文忠作為市長,要管的事情很多,尤其這兩年市裏建鐵路,他更是多次去視察工作,逢年過節要下鄉慰問群眾,行程滿滿的,以致於並沒什麽時間和家裏的幾個孩子說說話。

    像樊玉蘭鬧死鬧活的放棄他找的單位去下鄉,像樊剛和馮燦英關係越來越僵,他都沒時間過問雙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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