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沒人搭理馮燦英半句,考試結束他們已經在旅館和其他人對過答案了,但很多題的答案不統一,根本不知道誰說的是正確答案,今天在廣場碰到唐知綜,他邀請他們來家裏做客,不知誰又聊到考試題,於是又熱火朝天的對起答案來。

    地上坐滿了人,下腳的地都沒有,馮燦英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喊唐知綜。

    “喊啥呢,姐夫和陸叔出去買菜了。”廚房裏,守著燒開水的樊剛滿臉不耐煩地探出半邊身子,嘴裏小聲嘟噥,“回來就回來唄。”又剛回來就凶巴巴的找唐知綜麻煩,樊剛真不懂唐知綜哪兒得罪他媽了,唐知綜外冷內熱,相處久了,就知道他是個特別好的人,為人熱心,愛樂於助人,就說他處對象這件事,剛開始和馮燦英透露點那個意思,馮燦英當即罵他不務正業,又罵他對象是狐狸精,看上他家的錢雲雲,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隻有唐知綜支持他談戀愛,事實證明,唐知綜沒害他,他過得很開心,而且多虧他對象爸爸給他補課,要不然根本考不了多好。

    雖說眼下考試成績沒出來,但樊剛有把握自己能考上大學。

    真要聽馮燦英的話和人家掰了,心情受到影響無心學習不說,更找不著人幫自己補課,由此可見,馮燦英的眼界過於狹隘,針對唐知綜也是她小人之心作怪。

    他睨了馮燦英兩眼,繼續盯著鍋裏的水,等水沸騰後,他熄滅炭爐裏的火,拿出碗櫃裏的碗,又拿出準備好的茶葉,給客人們泡茶,馮燦英愣了會,看到的就是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兒子樂嗬的給別人端茶倒水,馮燦英怒火攻心,“小剛,你幹啥呢?”

    “你有眼睛不會自己看啊。”樊剛覺得馮燦英是越來越不懂禮貌了,來者是客,這些又都是唐知綜學校的老師,給他們泡茶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有什麽好值得大呼小叫的啊。

    馮燦英氣得直跺腳,踢開腳邊的試卷,墊著腳趕緊上樓,問樊剛,“唐知綜呢,他人呢。”

    “出去買菜了。”樊剛冷冷的回了句,請老師們去沙發上坐,然而都不樂意,說他們在旅館住了幾天沒洗澡,害怕弄髒沙發,樊剛不好再勸,隻得蹲著陪他們看試卷,高考結束的第二天書店就有賣高考試卷的,好多考生都買了,太想知道自己成績如何,精力好的直接重新做了遍請人看看準不準確,樊剛是讀完整個高中的,和高考無縫銜接,他懂的知識要比丟了書本幾年的知青們多,他掃了眼試卷,能肯定的題都直接說答案,惹來其他人嗷嗷大叫,“你怎麽算出來的,我聽到有幾個人說的答案也是這個。”

    樊剛就拿筆算給他們看。

    而樓梯上的馮燦英像個外人,完全插不進去話的那種,她憤憤不平的回到房間,房間裏亂糟糟的,樊文忠的髒衣服髒褲子哪兒都是,馮燦英剛坐下就聞到股腳臭味,低頭看,是樊文忠的襪子,馮燦英煩躁的踢開,隨後坐到床邊,待心情平靜點了再慢慢收拾屋子,樊文忠不會做家務,她走了這麽久,梳妝台上已經落了層灰,她不想下樓,直接拿幹毛巾擦了擦,到擦衣櫃時,鬼使神差的,她打開衣櫃門看向帶鎖的抽屜,馮燦英不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抽屜有多少錢她從來沒細數過,家裏每個月開銷多大也從不細算,因為她有錢,不缺錢,隻管往外花就是了。

    此刻不知怎麽回事,她竟然想數數抽屜裏的錢,於是拿鑰匙打開鎖,輕輕拉出抽屜。

    隻見滿滿當當的錢就剩下兩遝在那,存折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她驚叫聲,隻感覺胸口喘不過氣,身體直直躺了下去。

    馮燦英暈倒還是樊文忠發現的,他回家時間晚,吃過晚飯就上樓,推開門看馮燦英躺在衣櫃邊,身體冷冰冰的,以為人死了,嚇得他雙腿顫唞不止,驚恐萬分的喊人,樊剛最先跑到門口,比起樊文忠的恐懼,他顯得異常淡定,“又作什麽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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