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富婆並不是富婆,想到這個可能,唐知綜更沒精神了。

    “爸爸,你咋了?”

    “哎,爸爸命苦。”躺著數錢的好事便宜了別人,心裏難受啊。

    酒幺仰頭,抱住唐知綜大腿,搖頭晃腦道,“爸爸不命苦,爸爸有我們呢,我們長大了會孝順爸爸的。”

    不知跟誰學的,酒幺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唐知綜卻高興不起來,“等你們長大爸爸都老了。”那時候要錢有啥用啊,吃啥啥咬不動,玩啥啥玩不動。

    “爸爸老了也好看。”

    這話說得,好像挺正確的,唐知綜心情好了點,揉揉他的腦袋,“走吧,咱煮飯去。”

    有個陶瓷罐,煮飯省事了很多,唐知綜不愛吃冷飯,頓頓要燒火,聽到說煮飯,權二就去灶房舀水淘米,柴點燃後由酒幺負責往裏添柴,權二去弄菜,至於唐知綜,脫了手套坐凳子上發呆。

    沒事就拿出富婆名單翻翻,以前像無頭蒼蠅隻問到名字,去知青房混了幾天後,富婆的地址打聽得清清楚楚的,然而有啥用,不說名單上的人性格不好,或許有很多暗淡無光的隱形富豪被他忽略也說不定。

    他撕下劉春玲的名字,再次唉聲歎氣。

    一年之計在於春,奈何名單有誤毀半生,抱上李懷玉大腿少奮鬥半生的事,說錯過就錯過了。

    “酒鬼,你說說你,你要能弄點錢,我也不會這麽累。”唐知綜忍不住抱怨去酒鬼來,“養孩子開銷很大的,買衣服鞋子牙膏牙刷哪樣不是錢啊,你不能好好努把力,在裏邊弄個幾十上百萬的出來?”

    這種時候酒鬼是不說話的,他覺得酒鬼是遭了報應,被鎖在木屋裏,不吃不喝還不能死,太他媽可憐了,換作他,怕是要瘋掉。

    這麽想的話他穿到這具身體算幸運的了,能吃能喝能睡能呼吸。

    人最怕的就是比較,和酒鬼對比後,唐知綜竟覺得他現在的生活挺不錯,地裏存著金條,有侄子,有兒子.....他扭頭瞄了眼灶台邊認真切菜的權二,起身走了進去,“今天爸爸來煮菜。”

    珍惜好時光,做件人做的事兒吧。

    權二驚恐,雖說最近他爸愛往灶房和茅坑兩頭跑,多是看兩眼就出去的,好端端的咋想自己切菜,權二低頭看菜板上的韭菜,長短不整齊,亂糟糟的,“爸爸,我會切整齊的。”

    “切啥切,我來,你去燒火,酒幺多大點,柴漏出來引起火災咋辦。”

    是啊,他以前怎麽沒想到會引發火災,房子燒了不打緊,錢燒焦了就虧大了,本來掙錢就夠艱難的了,再不保護好,以後全家喝西北風嗎?

    “以後你燒火,爸爸切菜。”小孩子燒火是很恐怖的,能不讓酒幺燒就盡量不讓酒幺燒。

    剛往灶眼裏添柴的酒幺急了,“爸爸,我幹啥?”

    “你跟著我學切菜。”不能燒火,切菜沒問題的吧。

    飯煮好好,倒在木盆裏,洗了陶瓷罐後,倒點油,直接把韭菜雞蛋倒進去,翻幾下蓋上蓋子悶半分鍾就起鍋,韭菜是唐知國自留地種的,據說等幾天才能吃,唐知綜哪兒等得了,直接割,反正割了又會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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