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卻睜著兩隻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無奈地看著天花板,怎麽也無法順利入睡。

    對於一個單身已經兩年多的男人而言,對於一個睡在他身旁的,是一個嬌嫩美好的女友的男人而言,對於這女友的睡姿還不怎麽好,睡覺有夾被摟人的習慣的男人而言,此時秦晴隔著被子,壓在韓明胸膛上的那隻手,就好像是燈塔的信號,仿佛在邀請著什麽。

    而她露出睡裙的那一隻筆直潔白的大腿,更加像是酒會上最極品的美酒,赤裸裸地放在最顯眼的地方,讓人不用看,也能夠感受得到它的存在,從而心跳不止,無法平息。

    被一個柔軟嬌嫩的女人,毫無防備地摟抱著,還能夠安然無恙的睡覺。

    韓明自認為修行還不夠他完全做不到!

    就這樣,韓明和秦晴以這樣一種無比“和諧”的方式,一睡便是三天!

    大年初三這一天,天氣已經開始有慢慢回暖的傾向,白天春日溫暖,穿一件秋裝便已經綽綽有餘,早上冷的時候,加上大衣和圍巾,便可以禦寒。

    吳森和阿春來陸家拜年,兩人到了之後,一番寒暄之後,陸母帶著兩個孩子在頂層種植物,邀請吳森和阿春上樓去看。

    在樓頂坐著曬了一會兒太陽,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下樓,陸母去準備午飯了,吳森通過手語和陸雲錦交流,兩人從樓上下來之後,便進了書房不知道搗鼓什麽男人的玩意兒去了。

    餘南樂拉著阿春進了房間,把秦晴交給她的東西,遞給阿春。

    她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用枕頭墊著腰部,看著阿春一臉疑惑地接過去那四四方方的盒子,在手裏來回搗鼓,說道:“這是秦晴除夕夜從旌德醫院拿回來的,你看看是什麽?”

    “拿?”阿春很是質疑餘南樂的話,她總是能夠風輕雲淡的將一件驚險的事情,描繪的好像隻是拿起筷子扒口飯那麽簡單。

    餘南樂笑了:“你就當是拿好了。”

    “秦晴從旌德醫院,拿了這個盒子回來,我們都不清楚應該怎麽打開,我想你老是會弄點稀奇古怪的東西,或許你知道。”餘南樂說道:“秦晴說,相同的盒子,在旌德醫院裏,有一百多個,你看正麵的花紋下,有一個鐳射的編號,正好是100。”

    餘南樂一邊看阿春翻來覆去的顛弄著盒子,一邊說出自己的猜想:“旌德醫院丟了東西,不可能不找,而據秦晴所說,她把這盒子順手拿回來的手法,並不是十分高明,所以我想,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盒子對旌德醫院沒有這麽重要,一百多個裏麵的其中一個,丟了也就丟了,對旌德醫院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而陸雲清在清楚了秦晴的身份之後,幹脆就將這個化作一個把柄,陸雲清從來都是從長計議的人,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以後在遇上秦晴的時候,能夠用得上這個把柄。”

    “第二,這個盒子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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