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經過地下服裝商城的事件後,她決定要親自看一眼老陳和兄弟們現在的情況。

    餘南樂將車停在巷子入口處,巷子太窄,車開不進去,昏暗的燈光在頭頂仿佛隨時都能伸手‘摸’到,電線糾纏盤結在一起,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和誰家孩子的哭聲。

    “路不平,嫂子你看著點。”

    老陳在前麵帶路,餘南樂跟在後麵不動聲‘色’的打量。

    老陳來到一幢農民房的‘門’口,直接打開樓下形同虛設的防盜‘門’,回頭看一眼餘南樂,“樓道有的燈壞了,嫂子你注意腳下。”

    上了六樓,來到一扇‘門’前,老陳敲‘門’。

    裏頭隱隱約約傳來動靜,有人打開‘門’,看見老陳後,解開防盜鎖鏈,問道:“情況怎麽樣?嫂子找你什麽事呢?你‘花’錢請嫂子吃飯了嗎?她相信咱們過的‘挺’好了嗎?”

    老陳低著頭不作聲,徑直在‘門’口脫了鞋往屋裏走。

    餘南樂在‘門’口輕輕皺眉。

    “怎麽了?”開‘門’那人見老陳不說話,關上‘門’追上去問道:“你該不會是被人把錢給‘摸’了,沒能請嫂子吃上飯吧?”

    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掌握住房‘門’,緩緩打開。

    那人聽見‘門’口的動靜,以為自己沒把‘門’關緊,被風吹開了,轉身一看,呐呐站在原地半晌,好半天才訕訕道:“嫂子。”

    這時,屋內的另外三個房間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房‘門’打開,一張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門’口,望著餘南樂緩緩走進來,視線不敢跟她對視。

    餘南樂沒說話,她打量著房間,三房一廳的農民房,足足住了十二個人,房間裏收拾得還算幹淨整潔,進屋的桌子上放著一袋從超市買回來的生饅頭,旁邊還有幾包醬菜。

    “在這裏住多久了?”她淡淡詢問。

    有人立刻給老陳使眼‘色’,老陳‘摸’了‘摸’腦袋,知道今天這事,無論如何是瞞不過去的:“一個多月了。”

    “訓練營不是給你們分配到各個片區了嗎?”餘南樂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對麵的樓房黑壓壓的的一片暗光。

    “我們都辭了。”

    餘南樂轉頭看著老陳。

    老陳接著說道:“咱們分配片區的事,是梁師長的意思,兄弟們也都‘挺’高興地,一個禮拜就買點水果回去看一次梁師長,有一次輪到小劉回訓練營看望的時候,他在‘門’口聽見有人說要舉報梁市長,說他濫用公職,除非把我們八班的人都趕出訓練營,否則的話,讓梁師長無法安度晚年。”

    “所以你們就感天動地的自己辭職了?”餘南樂皺眉。

    “我們……也不想讓梁師長為難。”有人低著頭小聲說道。

    餘南樂歎一口氣,這一群大兵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不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撥,用伎‘逼’的他們離職。

    “後來呢?”餘南樂問道。

    “後來我們就自己出來找工作,剛開始還行,後來工作了一兩個星期,公司就找理由說我們不行,去到哪裏都是一樣。”老陳看了一眼兄弟們,最後一句話顯得尤為艱難:“吃了這頓,兄弟們明天還能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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