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很成功,每一位與會者都非常盡力,讓宴會始終都保持在了一種和諧熱烈的局麵。甚至連陳秋峰也沒有像往常似的那麽陰陽怪氣。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董事會出麵給他們慶功,是認可也是麵子,既然董事會給了他們麵子,那他們當然不能駁了這個麵子。
職場上的事就是如此,昨天剛剛互相拆了台,今天卻又給足了對方麵子,一切都沒有定律,隻看怎樣做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宴會圓滿結束,大家話別後各自離開。歐蘭剛剛開著車匯入車流,就接到了鍾濤的電話。
“走到哪兒了?”鍾濤問。
歐蘭笑了:
“還在這條路上,沒走出多遠呢,前麵正好有一個停車帶,我停在那裏等你。”
鍾濤也笑了:
“你怎麽知道我要找你?還專門開這麽慢等我?”
“今晚看了一整場活人活劇,你肯定有很多想法需要跟我交流討論啊。要不然,多浪費大家今晚這麽投入的表演呀。”
“哈哈,知音再難得!好,你等我,我已經看見你的車了。”鍾濤掛斷了電話。
他緊走了幾步跑到歐蘭的車旁邊,拉開了車門,問:
“你開還是我開?”
“我開吧。今晚我也不想總呆在車裏,覺得心裏悶,我們把車找個地方停下,走一走。”
“好。”鍾濤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
歐蘭啟動了車子,同時說:
“你剛才掛電話掛得太快了,我還有一句話沒來得及說。”
“什麽話?”
“你說知音再難得,我卻覺得應該說是搭檔再難得,因為我可能是小時候看瓊瑤看多了,總覺得知音這種關係特別美但也特別脆弱,很容易就破碎掉,相比起來,倒是搭檔關係更穩固一些。”
鍾濤回過頭認認真真的看了歐蘭一眼:
“歐蘭,我問你句話,要是問錯了,你別介意。”
“說吧。”
“是不是常亞東那邊又出什麽狀況了?”
“哈,我剛才的感慨引發了你的聯想了?”
“不全是,今晚剛一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啊?那麽明顯?”歐蘭有些緊張。
“沒關係,我想其他人看不出來,我畢竟對你很熟悉也很了解。”
“哦,那就好,這件事一會兒再說,先說說今天晚上的收獲吧。”
“好。陳秋峰確實是老奸巨猾,這陣子他恨你我恨得,都快要放把火燒了懷安了,可今天在劉啟飛麵前卻表現的那麽謙和友愛……”
“是啊,”歐蘭禁不住歎息了一聲,感歎道,“要是就單純的從今天這次宴會看,陳秋峰簡直就是懷安最大的忠臣、功臣,我們不過都是他的陪襯。說心裏話,看著他那副嘴臉,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看出來了,你今天這一整晚基本就沒正眼看陳秋峰,所以說,你還得曆練,比起掩蓋心裏的真實思想和做戲來,你比陳秋峰還差得太遠,這樣,你會吃虧的。”
“我明白,這是我一個大毛病,脾氣太直,藏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必須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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